可是冯佳佳死了吗?
那当然没有,活的好好地,这自始至终我就跟个小丑一样被他们玩弄在股掌之间。
被我打死的那个“冯佳佳”好像是那个陈荣辉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纸扎。
对于这件事,我是深信不疑的,纸扎人与人在玄门上的区别就在于有没有魂魄,像那些祖传手艺人,搞个孤魂野鬼封在纸人中化为“生人”也不是不可能。
先不谈冯志勇对我怎么样了,单单说冯佳佳这个人,这么长时间下去了,虽说对这种大小姐没什么非分之想,可是我还是把她当作了自己的朋友,不然自己为什么冒着得罪人的风险去救她?女厕所,如果不是那个黑衣人救了我,我说不定就没了。
想到这越想越气,今晚就要做个了断,不管他解释是什么,至少是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一家,我要让他们知道得罪一个风水师的下场到底有多惨。
大伯听完我完整的叙述之后,默不作声,沉思了片刻,“你想找他们报仇?”
我点了点头,因为这件事本身错不在我,我就纯属是个受害者,仅此而已。
大伯见我如此坚决也不说其他的了,“回去吧,有人在家里等你。”
“找我的?是谁啊?”我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是个什么人会在这个时候找我,因为我进监狱的事,虽然没人知道,但是我常年不在爷爷的老宅,这个人就这么肯定我今天会回去?
“这个人说你认识他。”我大伯想了想,“岁数不小应该和你父亲差不多大。”
......
“我就知道是你。”我走进屋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汗衫背心短裤衩的中年人正优哉游哉的玩把着满是茶渍的塑料茶杯,还时不时的喝上两口,“今天怎么没穿正装过来?”
说实话,我第一眼差点没认出来,先前西装革履,还梳着一丝不苟的大背头,别说,真有成功人士那味儿。可现在呢?就像刚从难民窟里逃出来一样。
徐三两喝了口茶砸吧了两下嘴,“那身衣服,平时我可舍不得穿。”
“按照你这意思,我是兼得我爷爷的光,才让你套上这个昂贵的布料?”我也坐了下来,打趣道。
徐三两也不生气搓了搓胡子拉碴的下巴,“先不说这个了,谈谈你。”
“我?我有什么好谈的?”我指着我自己问道。
“你,”徐三两指着我,“还算是有点本事,当时出来的时候我还在想,像你这种脑袋不好使,别人画个圈你使劲儿往里钻的人,自己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现在看看,你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倒是省去我一番功夫。”
我竟被指着一下子接不上话,人家说的也没什么毛病,确实是自己蠢了才中了冯胡两家的圈套。
“那你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总不能专程跑过来挖苦我的吧?”
徐三两冲着我竖了根大拇指,“聪明。”
说着点起了根烟,“你得把你家烟酒店继续开下去。”
“我确实有这样的打算。”我点了点头。
“我的意思是,你去市里开一家不是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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