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你把我手腕攥疼了!”焉浔月被他拽的足不点地。
另一只手拼命去打对方的手背,可景黎就像听不见声音,也感受不到疼痛的铁人一般,执拗的继续向外面走去。
“你干嘛呀!你弄疼我了,你听见没有?臭景黎,狗景黎!你哥要是知道你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焉浔月疼的眼泪都要出来了,被攥住的手已经充血,要是被这么拉一路,非得断掉不可。
景黎听见她拿哥哥威胁自己,在一处荷塘前忽然顿住脚步,冷意涔涔的转过身盯着对方。
焉浔月第一次看见这样的眼神,危险而冷漠,如同野性难驯的狼,在端详深陷包围中的可怜兔子。
忍不住后退一步,大脑因为恐惧而感到缺氧般的晕眩。
“刚才是这只手捂住他的嘴巴,对吗?”
景黎攥住那只手腕举起抖动几下,声线没有丝毫温度。
“不对,这只手也碰到他了吧?”
景黎绷紧唇线,谁都无法明白他此刻即将歇斯底里的心情,若是他没有及时赶到,根本想不到接下来还会发生怎样的事情。
按理说,他应该见怪不怪,但是他知道焉浔月花名在外,但却没有实质性接触过外头的男人,没料到今日在他眼前上演一幅活春宫!
而且更该死的是他此刻心如刀绞的感受,以及甚至把理智吞噬殆尽的怒火!
没等焉浔月回过神,景黎拉着她走到荷塘边,摁住她的背,蹲下身开始搓洗她涨红的手。
接触到清冷的湖水之后,景黎找回了几丝理智,但是心底仍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双手碰过其他男人,他要将她的双手洗干净,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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