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打电话叫人也不太好,何况她对打电话本身就存在本能天然的恐惧。
声控灯又一次暗了来。
NASA在心里鼓励了自己几声,将王洛奇扶了起来。
王洛奇的身量果然很高,只是此时两条长腿成了特别大累赘,给她增加了不少负担。
好在他身的酒气没有那么熏人,反而充满浓烈喷发的荷尔蒙气息。
王洛奇毫无意识地将脑袋靠在她的肩,鼻息炙热。
NASA小心翼翼,可怜巴巴,全身都绷紧了,艰难地拖着地的男人,一步步挪向自己家。
特别像只在冬日里,把冻僵在家门口的大鸟拖进窝里可爱的小松鼠。
王洛奇醒来时头痛欲裂。
昨晚连喝两场,和哥们喝完之后又到了公司的一个项目庆功宴。
所有人都铆足了劲儿地灌他酒,离开时他几乎是神志不清。
好在尚存的三分警惕让他保住了清白,没在车里让秘书得逞乱来……今天必须辞了人。
王洛奇还没睁开眼,四肢舒展地躺在大床。
屋里暖气特别足,床也很软,仿佛能让人深陷进去,被子蓬松地盖下来。
舒适得让他一时犯了懒,嗅着空气中浮动着的,一抹若有若无的、属于洗发水与沐浴液混合的清香。
等等……
脑中惊雷一劈,王洛奇睁开了眼。
入目是一个十分陌生的房间。
房间里摆了两三个非常大的书架,将原本空间很大的房间挤得满满当当。
厚厚的窗帘严丝合缝地遮着窗户,一丝缝隙也不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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