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讲的故事叫做,棺材里躺着的那具尸体……”
“啊!~”
何雨柱见冉秋叶惊声尖叫,看来烘托的气氛是用了,接下来就等着他降到了吓人的地方,等冉秋叶自己投怀送抱。
“那天晚,灯忽闪忽灭,棺材里躺着的那具尸体,他竟然坐了起来,脸露出诡异的笑……”
“啊!滚开!”
啪!
何雨柱正饶有兴致的讲着,突然脸被人扇了一巴掌,头偏了过去,脸糊去的面粉斯拉斯拉的掉了一地。
嘎嘣!嘎嘣!
他的头有节奏的扭了过来,脸白色的面粉掉了一大块,掉了一层皮一样,呲一口白牙,在忽闪忽灭的灯光中露出诡异的笑容。
“啊!”
啪!
又一声惊叫声,何雨柱的另一边脸被人扇了一巴掌,就见他歪脖,眼里蓄满了委屈和怀疑的泪水。
这他丫的管用吗?这?
还要不要继续……刺激她?
站在墙外面,反复拉电闸的秦沐,听见屋里发出阵阵女高音的惊叫声,想也知道何雨柱将里面的姑娘吓的半死。
以前学在解剖室里,看着尸体吃饭,趴在边睡觉,还大晚跟同学讲鬼故事的秦沐,早已不怕什么鬼不鬼的。
不过在当下年代,很多人还是会相信迷信,所以看见这样恐怖的东西出现,他们还是会信以为真的。
刺啦!
电闸里的保险丝烧了。
卧草!
这质量也太不像样了!
“你丫闭嘴!”冉老师飙脏话,逼的温柔的姑娘竟成了这样。
“滚粗去!看老娘不打死你!”贾张氏棍棒削人的声音,从窗户传来。
“傻柱,你闹什么?”咣当,秦淮茹的抱怨声混杂着什么东西撞倒的声音。
“傻柱你个蠢货!吓唬谁呢?”锅盖头的棒梗不在老师面前装乖了,大骂长辈。
接着,就见一个身穿年国那时候地主家傻儿子的华衣(后期改造成下葬前穿的衣裳),脸不知糊了多少白粉面子,嘴巴涂成血樱桃一样,不人不鬼的东西跑出来。
身后是贾张氏抄起一把笤帚打着他。
再后来从屋子里陆续爬出来了一个扎着辫子花容失色的姑娘。
一脸怨妇脸拉着小当和槐花出来的秦淮茹。
最后才是摸出一把菜刀,气势汹汹的锅盖头棒梗。
“别打了!我是傻柱!我真的是傻柱……哥!帮我……”
秦沐刚好在门口不远处,被满脸糊着面粉的何雨柱看见了。
都看见他了,他要是不帮忙,多不好意思。
秦沐瞧见门口有一桶还没完全冻冰的水,他拎起那桶水,朝着何雨柱的脸泼去。
哗啦!
“啊!好冷!”
带着冰碴子的水泼了傻柱满头满脸,这会儿他脸的面粉差不多被浇掉了,露出了一张冻得发青的僵尸脸。
“我是傻柱……”傻柱冻得牙齿打颤,指了指自己那张发青的脸,“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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