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平和的一天啊……”张三坐在摇椅,晒着太阳,一边扇着扇子,一边捧着一茶缸茉莉高碎,真是说不出的自在啊。
可是老天爷偏偏看不过去,就在张三这边喝口水的功夫,那边前厅就又开始闹腾起来了。
“救命!”
金翅大鹏鸟驮着迦楼罗一个闪身装在洞府大门,刺耳的尖叫让洞府里的酒客全部探出头来。
这时迦楼罗全身泛着酸腐的气味,绒毛之发散着污秽,皮下经络如同是老树虬根盘扎,乱做一团。
酒客们各式手段,有的挥舞浮沉驱赶这恶臭,有的招呼出法宝扣在头,有的也是机灵,直接让跑堂的妖仆去喊张三。
张三闻讯赶来,打开大门,招呼金翅大鹏鸟进来。
“张老板,救命!我家小弟这是……”金翅大鹏鸟见了张三,直接背着迦楼罗就要往里冲。
张三将迦楼罗安置在前厅一处,让其平稳躺好,这才问道:“他这是怎么回事?看着像是天人五衰的症状啊!”
“我也不知道啊,”金翅大鹏鸟也是急,但是面对张三,却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母也说是小弟这是天人五衰,可他出生不过千年时间,毛都没长齐,何谈天人五衰啊?母这时还要镇压不灭火山的地火,不方便过来,便让我先一步带它来,张老板,你看需要什么,尽管提!务必救一救他!”
“你先别急,”张三仔细观察了一下迦楼罗的不断排出的污秽,又看了一眼迦楼罗的嘴角,发现有东西反光,将那块东西隔空取出,浮在眼前,“咦?”
“可是有什么发现?”
“你看这鳞片。”张三指着被他法力裹住的这么一小片鳞片,“这是龙鳞?”
“母对小弟很是疼爱,每天都要让他吃一条幼龙,”金翅大鹏鸟解释道,“不过都是圈禁圈养的龙族所生,皆是无毒的。偶尔在外捉几条野龙,也多是东海的龙族,同样无毒。”
“这鳞片的主人好像是西牛贺洲那边的毒物,其中泛着灰白色,断层中有香气,当地生灵叫他摩呼罗迦,也叫地龙。”此时酒客中一位见多识广的说道,“这东西可不宜吃啊。”
“西牛贺洲?”金翅大鹏鸟忙道,“可有解毒法?”
张三这边又用筷子拨开迦楼罗的绒毛,但见他皮肤这时已经长满了拇指大的红色蛇头,蛇头有的在吐着信子,有的在喷吐毒素,毒素与汗液混杂,形成了体表那层污秽!
“我冷……”迦楼罗此时已经神志不清,“我热……”
金翅大鹏鸟连忙坐到一边安慰着,“小弟,坚持住,张老板一定会救你的,待你好了,咱们把西牛贺洲那边的毒龙全部一把火灭了!报了这仇!”
“啊!心好疼!!”
迦楼罗全身蜷缩,双翅护着心脏,面容纠结,显得痛苦非常。
既然已经知道是什么引起的了,张三自然有办法,吩咐鲲鹏,“你速度快,可到山下寻一味一味垂盆草来,你认识吧。”
“自然认识,老板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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