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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晏舒觉得自己的情感被果核卡住了,他悬浮在半空之中,无人来救,也难以自救。

谢祁韫,姜棠成为了他手中坐以待毙的囚徒,四肢被上了镣铐,在他所围猎起来的天地里面起逃窜与求饶。

电话不知何时被挂断了,谢祁韫缓缓地放开她,灯光落在他如墨的眸底,调润出血光点点:“看来他把你调教的不怎么样。”

姜棠别过头去,不看他。

谢祁韫伸手捏住她的下颚,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姜棠,藕断丝连,你是打算一女侍二夫?”

她跟他杠上了:“你觉得行,我也未尝不可。”

谢祁韫当即便把她推开,也不管她会不会摔倒。拿起桌上的手机,直接往书房而去。姜棠呆坐在餐厅里,泪默默地往下淌,缓缓拿过手机,心一狠,删除了何晏舒的所有联系方式。

晚间,谢祁韫没有再出来。她回卧房路过书房时,听见他与人打电话,说着股票期权之类的事情。无心多听,匆匆而过。

第二天,晨曦微露之际,她便听见院中传来篮球拍打的声音。坐起身来,从窗口望出去,只见谢祁韫身着一身白灰相间的运动服,游刃有余的运球,轻松地躲过了凌歌的防守,纵身一跃,修长的手臂往前一伸,完美的抛物线,篮球穿过蓝框落在地上弹跳几下。

灿黄的光穿过障碍物,飞跃而来,在他凌乱的头发之间囚禁了光,像是推着他回到了恣意飞扬的岁月。他也是球场之上,绿荫之下,坐在教室尾端奋笔疾书的那位风华正茂的少年。

凌歌一早到卿园来,是有事说。他拍着球,两人席地而坐,说话声淡去了工作上的那份正式与严谨,显现出几分朋友之间的随心所欲。

因为距离隔得不算近,加上他们放低了说话声,她听得断断续续,貌似他们在找什人。既然被吵醒了,自然也就睡不着了,下床穿好衣服从屋里出来。

李姨笑着说:“小姐起了。再等会,马上就吃饭了。”

谢祁韫与凌歌从廊下走进来,凌歌朝她淡淡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谢祁韫则如同没看见她那般,绕过她的身旁,回房间洗漱去了。

凌歌不顾李姨的挽留,未吃早饭就离开了。她只好独自坐下吃着,也没打算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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