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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讯这两天很热闹。

话题的中心,主要围绕Q大的授牌,以及一个谣言产生了极高讨论。

这场活动本来是全网直播,中途神秘被切断就很怪。

之后权威媒体不出报道,有人还发现搜索词被锁定了,更把人的好奇心拉满。

过往,没这种先例。

这种情况下,捕风捉影,三人成虎是惯例,不少人借此机会想博流量。

有人说,不会是那谁干什么惹到真资本了吧。还有人说,官方集体捂嘴的背后,大概率是那谁已经被封杀,想想他之前骂了谁吧。

这种种猜测引起了水花。粉的,黑的,纷纷想找官方或者谁出来给个说法。

可Q大队却神隐了。

全网于是迅速一边倒,并得出结论:

——某WH是出于特殊原因,疑似被他师哥发动业内号召力给封杀了。

随后,竟有超过70%的人选择了相信。

直到,某位女记者在过后终于打通了一次当事人的通讯。

可此时,距离他从游离出走的意识中回笼,也过去三天了。

【安可姐】:“豹儿?你开机了?”

【白英】:嗯。

【安可姐】:“你还好吗?鼻子和身体没事吧?我没去现场,但还是很抱歉。希望你一切都好。”

过了会儿,安可又问:

“你正在干什么,在家还是学校?”

女记者看来是打听到之前的情况了。

获悉网上流传甚广的谣言,她是希望能给白英一些帮助和意见的。

即便,她认为,白英现在知道能选择冷处理就是很理智了。

因为当你成为发声者,被误解就是宿命。

人们越试图表达多,越会被群体非议所覆盖,辩解不能。

这也是她这类成年人,多数时候明知有些事是不对的,却不会选择站出来,只想私下做些什么的原因。

白英接收到了对方传递的隐晦好意。

原本,他今天下午还有课,没空和人多聊。

可他回了句:

“我很好。我在等室友给我从食堂带午饭。”

安可一秒失语。

她这个职场女性瞄了眼才十一点半的AI,第一次意识到大学生的日子和她真不一样。

但她猜白英没懂自己的意思。

她于是选择直白点:

“你们学生吃饭真早,看来你的心情还是稳定的。”

白英还真不知道地说:

“怎么了?”

安可:“你自己上网去看吧,最好等吃完饭当个笑话再看。我先接着上班,但你之后遇到什么事想问我,随时找我。”

说完,她走了。

这下,白英也真去看看到底怎么了。

结果,经过一番搜索,他终于发现自己在短短三天的时间已经‘凉’了。

还是某位手握资本,只手遮天的业内传说CKQ把他给弄凉了的。

连CP超话里的好多都信了这个,替他在祷告。

CP粉姑娘也找他了:

“打鱼,那天你一直没回复,我猜当时的事肯定很大吧。可怎么办,大家现在好着急,又什么都做不了,你说海豹还能出现在大家的面前么?”

姑娘还盘算起小九九:

“打鱼,虽然事情的真相还不知道,但既然到了塌房的生死时刻,你不如画一张R18的粮,让大家支棱起来吧!”

白英:“……”

……

鉴于情况太复杂,打鱼太太最后没同意,他选择过后再议。

可自打回学校,他是真没空上网。先是找班导请了假,之后豹式躺平补觉,直到昨天下午才起床。

赶上这两天,室友们在忙申论。

三人现充到楼都不下,结果就是他们是最晚才知道的。

展神和施予乐也后知后觉。

估计认为太离谱,他们还坐到白英的一左一右,来了段现场版的相声。

展神:“这都是谁编的,咱们白少还能被人封杀,知道I讯和谁姓么?”

施予乐:“白少,大家对师哥和你的误解怎么好像很大,那天我看你们不是挺好的么。”

展神:“这不叫挺好,这叫双向奔赴。没看到师哥把奖杯都送人了。你拿这个去发条I讯吧,谣言立马没了。”

施予乐:“别,他舍不得。他快把这个当师哥抱着睡觉了。而且,白少一赶作业就变死宅,发完大家全看到了。”

白少被一口炒面呛着了。

因为,他私下天天穿大T恤加黑框的宅男样,别说颜值,一营业真的才是见光死。

而他去找水时,在高低床下方的小桌上,一个3D打印的新玻璃罩子一抖。

里头的银色奖杯小幅度在晃。

白英一秒扶稳,这种真的把它当老婆的举动搞得两个人又来了:

“哦~~~~~~”

白少又无路可逃了。

不过,玩笑归玩笑,三人还要洗漱,赶去上课。

这场打闹,很快到此为止。

内裤都不留一条,那俩先去洗了,走前还吆喝道:“待会儿要搓背自己叫人啊。”

可白英一个人被留下后。

他坐在宿舍里,反而面对正常的玩笑和奖杯去沉默了。

尤其是,当他一看到网上那些话,说CKQ如何。

他的室友们可能还不知道,他这三天真的又干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事。

比如,一直在查他师哥过去的网络消息。

比如,给对方公司打过好多次通讯,却总没人接。还找邓哥问地址。

再比如,他昨晚又痴心妄想了。

他早不是什么不懂的小孩。

十八岁的人永远最真实和冲动的地方,就是他只要吃完一顿饭,代谢会让他又觉得饿。

他的身体和情感一旦找到成年了还渴望的对象,也是如此。

以前没有,可能从此算了,得到一次,他马上想下一次。

所以,白英终于在几次没找到人后,第一次没忍住做了某件事。

他借着那段休息室的记忆,把他对情感该有的正常表达力一次性发挥了。

如何表达,毋庸置疑。

他们这次可算不止是师兄弟关系了,还有了更不可断绝的牵连。如一把被缠住线的剪刀,开合和贴近都是欲望,不划破对方,只沉溺不醒。

白英甚至设想了他将那个人身上的衬衫给抹去,让那狼藉混乱的领口和西裤也露出他想要的一切。

他和他天之骄子的师兄会在角落中交颈而吻,深入交流,去完成一场成人礼。

绝不是服从一方的某人还会背靠于墙面,一次次为他破例,直到连耳后的痣也烙下‘师弟’的专属所属权的印。

光是在脑海浮现一丁点的画面,白英的大脑饿的更快了。

但他的行为也变得像入室盗窃,对方是并不知情的,他却满脑子都是对方。

等坦率完数次,他的自我世界基本回来了。回归现实后,想到陈空青上次把奖杯给他的事,白英更有了打算。

他想去那家公司直接找人。无论如何,他要和陈空青再见上一次。

上次的误会,这次的谣言,他要一次性当面说清楚。

即便邓哥后来回复他,某人的公司不接通讯是正常的。

现实里也鲜少有人知道这是家走什么方面的AI公司,它的业务范围在企业查里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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