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是院门口看门的,是一只凶悍的大狗,对谁都爱答不理的。
不过,自从何雨柱不给秦淮茹带菜了之后,有剩下的就会喂给狗吃。
喂狗,狗还能冲他摇尾巴,喂秦淮茹一家子白眼狼,还没落半点好处。
大黄对何雨柱还算温顺,乖乖的走了过来。
何雨柱给大黄穿了许大茂打衬衫。
大黄挺直了颈脖,滑稽的样子特别搞笑。
他摸了摸大黄的头,欣赏了片刻,满意极了。
阎解旷下课回来,看到平日里许大茂时长穿着炫耀的白衬衫穿在狗身。
他两眼放光,顿时觉着稀奇,凑过来逗弄。
此时刘光福、棒梗,小二毛见狗穿衣服也都围过来看热闹。
在这个年代,物资不充足,衣服都是缝缝补补着穿,人都不够穿,更别说给狗穿了。
像21世纪给猫狗都穿衣服根本不存在,所以现在看起来特稀奇。
许大茂时常爱显摆,老爱穿这件雪白的衬衣晃悠。
现在穿在狗身,院里的孩子们看着倒觉着有趣极了。
“阎解旷,你看大黄脸这么长,穿着衬衫像不像许大茂啊?”
刘光福盯着大黄看了半天,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还真像耶!”
几个小孩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仔细的大量起大黄来,一齐认可了刘光福的眼光。
“啊,那以后我们就叫许大茂狗茂吧。”
棒梗提议。
众小孩纷纷点头,同意这叫法。
“柱叔,这是不是就是老师教的,人模狗样啊!”
阎解旷眨巴着眼睛笑道,抚摸着大黄的脑袋。
“小伙子很有文化水准嘛,不愧是阎老师的儿子。”
何雨柱夸赞了一番。
阎解旷大受鼓舞。
他顿时觉得自己个已经是文豪在世了,心思一动就作出了一首打油诗。
“稀奇稀奇真稀奇,麻雀踩死老母鸡,狗拿耗子穿人衣,吓得狗茂要窜稀。”
“哈哈哈,阎解旷你真有才!”
刘光福,棒梗几个人听完阎解旷作的打油诗,玩性起来。
几个小孩围着大黄,撵着狗大声地念着打油诗。
“稀奇稀奇真稀奇,麻雀踩死老母鸡,狗拿耗子穿人衣,吓得狗茂要窜稀。”
许大茂刚下班回来,穿着被撕烂的破衣服,狼狈不堪地在门口目睹了眼前的一幕。
“狗茂回来咯,狗茂回来咯!”
棒梗带头蹦跳到许大茂身旁,夸张的嘲笑道。
“滚,棒梗你丫别乱取外号,我抽死你!”
许大茂怒火中烧,从脚下抽出鞋底,高高举起,呼在棒梗脸。
棒梗捂着脸大哭。
“狗茂打人啦,快跑啊!”
阎解旷赶忙闪开,大黄见小伙伴们收到欺负,立马扑了来。
许大茂看到自己心爱的衬衫穿在狗身,何雨柱在一旁嚣张地露出八颗白牙,心态瞬间崩了。
尼玛,原来那群老娘么看瓜,是你傻柱指示的!
不是秦淮茹这骚娘么惹的事。
许大茂两耳冒烟。
几个孩子的打油诗不停在他耳边循环。
大黄身的白衬衣也是如此的刺眼。
“死狗,拿来吧你!”
许大茂冲了去,撕扯着大黄身的衬衣。
“汪!”
大黄狗却不依不饶,挥动狗爪子,呲牙咧嘴,对他不断下口,咬掉了大半截衣服。
许大茂被扑倒在了地,犬齿森森,雪白如刀刃,对着他就下了死口。
“死野狗,今晚我就炖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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