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不再觉得苏桃是妖怪了,可是有些人还是冥顽不灵。
其中以杨震南为首,火烧苏桃就是他挑起的,他是最巴不得苏桃早点死的人。
杨震南情绪激动地说:“苏桃就是妖怪!”
老村长瞪着杨震南,还没等他发难,他的小儿子杨德文怼他了。
“震南叔,话可不能乱说,你没有证据,你可不能随便污蔑他人。”
“巫师都说她是妖怪了。”
搬出巫师来了,有些人又开始动摇了。
“震南叔,哪个巫师说的?”
“隔壁村的巫师。”
杨德文念过几年书,认识一些字,他就特别不相信那些神仙妖怪的说法。
“震南叔,你这可是迷信,这世上根本就没有妖怪,那个巫师就是骗钱的,你可不要当傻子上当了。”
杨震南被一个小辈挤兑地脸色通红。
杨震趁这个时候出来为苏桃说话,“乡村们,隔壁村的巫师我听说过,很多人都说她就是骗钱的,她没什么真本事的,肯定是这个巫师诬陷苏桃的。”
“对,我也听过这个巫师没什么本事。”
“我也听说过。”
人群里不断有人说这些话,搞得杨震南的脸和调色盘一样。
已经有一半以上的人相信苏桃不是妖怪了,还有一些人没有注意的,就像墙头草,哪边的风大就往哪边倒。有一小部分人就是很迷信,还很冥顽不灵的那种。
老村长看了看在场的人,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他用拐杖重重地敲击地面,发出闷闷的声响。
很快,祠堂安静了下来。
老村长摸了摸自己胡子,“苏桃不是什么妖怪,以后不要再乱传那些闲话了,再让我听到,我饶不了他。还有,我要说一件事。这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
“村长叔,什么事?”一位老婆子急切地问。
有人打断老村长,这回他没有生气,他接着说:“有人拿着火把去烧苏桃,她命大没有被你们烧死,可是放火烧了她的房间,还从她家里拿走了很多东西,这是什么行为啊?这是犯罪,你们知道吗?随意打杀人,那是要送进衙门的。”
有些人参与烧苏桃房子的事,他们现在吓得瑟瑟发抖。
杨震南其实心里也怕,可是他不能表现出来,他故作镇定。
“村长,苏桃现在住的房子可是我们家的,那是我家的地基,也是我家的房子呀!我放火烧自己家的房子,怎么就要进衙门了?”
“你个蠢货,苏桃是你儿子的媳妇,你和你儿子分家了,那就不是苏桃的家,你就不能随意放火烧房子。”
“村长,苏桃已经被休了,她可不是我家的儿媳妇了。”
老村长生气地吹胡子瞪眼,心里想道:我倒是糊涂,忘了这茬了,早知道就不帮着写休书了?
杨德文见自己的爹要处于弱势了,他立刻帮腔了。
“震南叔,就算苏桃嫂子被休了,你也没有权利放火烧房子,房子有人住,你放火就是蓄意谋杀,那可是要抓起来的。”
杨震南心里早就骂死杨德文了,怪他多管闲事,碍于他是村长的儿子,他不好说出来。
村长立即乐开了花,“对,文儿说得对,故意放火烧房子那就是蓄意谋杀,那可是好几条人命啊,真出了人命,参与放火的人就会被官老爷抓起来。”
那些人很害怕,立刻远离了杨震南。
杨震南生气地瞪着那些人。
村长继续说:“故意放火烧房子,想谋害人命,这是很恶劣的事情,我们村的名声不要了,把坏名声传出去了,以后小伙子和姑娘们的嫁娶可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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