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禄伯、许文二人至临淄齐王宫,齐王襄与白业俱出殿堂迎接。
许文谓田禄伯言:“此为吾王,王素闻禄伯有才情,遣吾邀君来齐地一览。”言罢,恭敬行礼于王,田禄伯亦如是。
齐王襄摆手:“无须多礼,许兄携禄伯入吾齐地,想必舟车劳顿,先行退下沐浴一番,今夜寡人设宴为禄伯接风洗尘。”
“诺,臣遵王命。”
二人退下未出殿门,齐王襄唤来一人,言:“今夜寡人宴请禄伯,尔等好生准备。”言语落下,二人离去。
齐王襄得舅父密信,陷入思索:台亡,太子嘉袭位,高后使诸侯遣使吊唁。
“来人,招白业入宫。”
一炷香后,白夜匆匆入宫面见齐王襄。
王言:“白业,可曾用过中饭?”
白业闻言:“请王赐我一饭,能与吾王共饮食,此臣之幸。”
侍人退下,桌上已有一壶酒,二斤炙烤牛肉。王言:“白业,尝尝此物,若汝不可说出其为何肉,便为寡人办一事。”
白业闻言。心里猜想,大王定是找吾有事,这方式却是草率了些。
齐王襄眯着眼问到:“君可尝出此肉为啥?”
白业苦笑一声:“大王有事使臣办,臣定当不负我王。”
齐王襄自顾自说:“可惜,可惜,此耕牛毙亡,肉质确实不错。白君,不可辜负。”
白业闻言无奈长叹:“臣知错,臣随即动身往长安去,大王可有书信使我转交章公子和侯爷?”
齐王襄闻言,淡淡道:“误食牛肉,此次便饶过你,勿使章弟、舅父挂念寡人,备礼替寡人拜见舅父。”
白夜退下,齐王襄好不快活,大块吃肉大碗吃酒,好不痛快。吕台之事已解决,收服田禄伯该提上日程。
齐王襄在沈红罗侍奉下缓缓入睡。两个时辰后,“大王,祝午先生二人将赴宴。”
听着软糯糯的言语,齐王襄缓缓起身,沐浴更衣,少不了一番嬉闹。
许文二人已入座,田禄伯盯着饭食一脸不快,许文老神在在,一副事不关己之样。
一炷香后,齐王襄姗姗来迟,好巧不巧瞥见田禄伯一脸不喜。
待上座,王言:“寡人今日有事,操劳些许,二位先生久等了,寡人自罚三杯。”
“大王日夜操劳政事,我齐国百姓之福分。臣惶恐难为我王分担。”许文忙说。
“大王为表率,勤政爱民,许兄诚不欺我”田禄伯沉声道。
“来人,起舞,寡人得禄伯,美事一桩,”田禄伯一脸欣喜,可算没来错,齐王襄较吴王濞随和许多,待吾试探一二可配吾尽力辅佐。若齐王襄听得此心声,岂有不嗤之行为。
宴会歌舞继续。田禄伯何曾有过如此待遇,吴王门客不假,投奔吴王为门客,一则可衣食无忧,二则若得吴王恩宠自然水涨船高。可叹自己一身才华无处施展,堂堂兵家传人沦落至此,声名鹊起又如何,千里马需得伯乐。
齐王襄嗤笑一声: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百无一用是书生,素有名声又如何,为吾鹰犬自然不埋没尔等。宴酣之乐,怎少的美酒相伴,此处美酒自是齐王襄所蒸馏之高度酒,许文自是知晓,可怜田禄伯,杯酒下肚,有飘飘然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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