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亭也是没料到竟然还有这事,转头看向李氏,就见李氏吐出一口血指着桑榆大骂:“你这个贱人!我……我就在院子里灶房里,你的房间我压根就没有进去,我什么时候……拿过你的银子!”
桑榆笑笑,“这样说来,你是承认去我家里打砸了,我那银子就放在灶房里面的,你去打砸一通,银子不翼而飞,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
“你……放屁!”李氏骂道,但是声音实在是没有什么力度,桑榆现在也懒得看她,生怕她再吐出一口血来。
“哼!”林木亭看着桑榆,冷着一张脸,气势也起来了,“到底有没有这钱你心里也清楚,何必跑这里来讹人。”
“讹人?”桑榆道,“院子是你们砸的,东西是你们拿的,现在又说我讹人?看来还是要去衙门找县令处理了!”
“你不用一味的拿县令压我,县令日理万机的,又怎么会处理你这等小事,恐怕是连衙门的门都进不去!”林木亭道。
林木亭这几日也是忙得厉害,眼看科考在即,但是早有联系的几个官员不知为何最近都联系不上了,他一连递了好几个帖子都见不到人,没想到家里又出了这档子事儿,现在真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样子,之所以如此说也是料定了桑榆一个小民肯定是见不到县令的。。
林老太太听了,连忙插嘴道:“对,你以为衙门是你开的,你说见就见吗?”
桑榆笑了笑,“衙门虽然不是我开的,但是衙门的人我还是认识的,想必到时候找他处理一下官司也是很简单的。”桑榆说着就将夏明煦的玉佩拿了出来。
“这……这是……”
林木亭大惊,他在县衙里忙得时候经常去县衙里做文书,而夏明煦的玉佩是一直佩戴的,自然认识,惊得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你怎么会有夏判官的玉牌?”
“我认识的人多了,这很奇怪吗?你要是不信的话我们大可以去试试,就算是晚上去了也会有人受理!”
林木亭盯着桑榆,犹豫了许久,最终妥协。
科举在即,他实在是不想冒这个险,只得转头找林老太太要银子。
林老太太视财如命,自然是不愿意拿钱出来的,林木亭说了上公堂的厉害,又将他科举的情况说了,老太太这才拿了钱出来。
这可是三十两啊,老太太心疼的厉害,看着桑榆的眼睛像是刀子。
而桑榆才懒得理她,拿了银子带着林笑笑和林海两个小家伙回家。
等回了家,桑榆先给林笑笑和林海上了药。
这李氏下手太狠,林笑笑背上已经没什么好的地方,而且桑榆还发现她身上旧伤新伤太多了,显然是一直被打的,气的桑榆拿起棍子就要再去林家将那李氏和林老太太打一顿。
但是被林笑笑阻止了,也跟桑榆解释了李氏总是打他们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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