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残党:今天谢谢你,你的药膏很好用~[微笑][微笑]
沈宁:你是……?
一只手残党:这么快就不记得我了吗?今天你给了我玉镯和凝香膏……[惊恐]
沈宁:记起来了,你叫……
一只手残党:我叫夏树,你可以备注一下哦~
沈宁:好的。
一只手残党:[愉快][握手]
沈宁:备注好了。
一只手残党:我今天第一次见到这么神奇的事,你是仙女吗?还是说是动漫里那种……美少女战士?
沈宁:原来你真的不知道。
一只手残党:知道什么?
沈宁:这个世界,并不像是你看的那样。在世界各地,有着许多和我们一样的存在。有人是机缘巧合下得了造化,有人则是受家族的庇荫,得到家族传承。还有些,是彼岸来人。
夏树敲击屏幕的手顿住。
彼岸。
这不是她第一次听到“彼岸”这个词,那个戏耍她,又突然消失的公司之名也叫彼岸。
当初住在附近的老头儿告诉她,那公司自己整个搬走了,她还不信,如今想来,那老头并没有骗她。
彼岸……彼岸公司……
这两者会有什么联系吗?
沈宁:我的家族从古至今,一直是修仙世家。但是时代更迭,战争频发,尤其是百年前的那场侵略战争,导致家族之势日渐衰微。到了我这一代,已是强弩之末了。我是家族里近百年来最有望结成金丹的晚辈,所以家族将全部底蕴倾注我一身。因此你不必担忧,没有了玉镯,我还有许多保命手段。
一只手残党:你把家底都给我说了,不怕我是坏人吗?
沈宁:你不是。
一只手残党:[害羞][害羞]谢谢你的信任。
沈宁:能跟我说说你的那把匕首吗?
一只手残党:恩……我只知道那是我太爷爷的留下来的,平时拿来防身的,其他的我都不知道。
沈宁:好吧。
一只手残党:能跟我说说彼岸吗?
沈宁:我对彼岸并不熟悉,只听家族里的长辈说,那是“神仙遗址”。住在彼岸的人,都是修炼之人,更有甚者,本领通天。彼岸来人,从古至今只出现过那么几次,且都是些本事微末的漏网之鱼,一般情况下,彼岸的人是无法来到地球的。强者更是无法过来,会被世界规则者直接抹杀。
世界规则者。
路优铭要攻击夏树时,沈宁也提到了这个人。
一只手残党:世界规则者?很厉害吗?他是干嘛的?
沈宁:我没见过,更多是圈子里有关他的传说。据说他诞生于天道规则,生来就是守护世界的。如有神通者杀害普通人,或做出其他穷凶极恶之事,扰乱世界秩序,他便会出现,将做恶之人抹杀。他并不是一个人,人只是他的化身罢了。他是规则之力,无处不在。
规则之力,无处不在。
说的这么恐怖,夏树皱了皱眉,那岂不是人人都活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一只手残党:谢谢你告诉我这些,虽然我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用,但还是要谢谢你啦~你真是人美心善![爱心][爱心][爱心]
沈宁:未必没用,你既然有灵器,又碰巧遇上了今日之事。说明你也是与修行有机缘的人。
一只手残党:我的灵器很厉害吗?
沈宁:是下品灵器,不过既然是灵器,那就不是凡间武器能比得上的。灵器分为下中上品,上品最强,也最难得,世间少有。其次是中品,隐蔽古老的家族中或许会有那么一件,但也是凤毛菱角罢了。最常见的是下品灵器,你的匕首,我的玉镯都属于此类。
一只手残党:你让路优铭交出玉镜,那也是一个灵器吗?是什么等级的呢?
沈宁:中品,是家族里的长辈们拼死求来的,非常重要,却被路优铭那个无耻小儿给偷去了。我下次再遇见他,绝不会再手软了。
一只手残党:那他真是偷东西上瘾了,真是个坏蛋!仙女你加油,你一定会抓到他,把属于咱们的东西拿回来的![奋斗]
沈宁:你叫我沈宁好了。路优铭这个人很危险,我不敢保证什么时候能够抓到他。你捅了他一刀,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等我处理完家族的事情,就会去找你。期间发生任何事情,你都可以联系我,我会很快到你身边。你自己要小心。
一只手残党:嗯,我会小心的,谢谢你。[愉快]
沈宁:不用客气。
两人结束谈话,夏树把手机放在一边,细细思考当下的情形,她现在护身的东西太少,必须要为自己多添一些保障。
既然匕首属于灵器,那么她是否还能画出灵器呢?
有没有可能,画出路优铭的那把金色长刀呢?
只是她已经不大记得长刀的样子,如果有照片就好了,她可以临摹。
按照记忆中的样子,夏树认认真真在干净的纸张上作画。
点着金漆的刀柄,又长又闪亮的刀身,刀背随刃而曲,两侧有金色暗纹,如翻涌的海浪,刃口上凝结着一层金光,仿佛会脱离刀身斩落而出。
她这幅画画了足足五个小时,画的她双眼酸涩,头昏脑涨。
直到最后一笔完成,画纸突然金光乍现,将整个房间照的亮如白昼。这异象久久不散,持续了约莫一分钟,才终于渐渐暗淡下去。
夏树的心怦怦直跳,她抚摸着金色长刀的刀身,一股灼热的气息萦绕指尖,暗金色的纹路光华流转。
她轻轻握住刀柄,只觉得入手温热。
这刀很适合在冬天使用呀!
不知道,现在画出来的这把刀,品级如何呢?
“还缺个刀鞘,明天再画吧。”夏树伸了伸发酸的双手,一不小心扯动了胸口的伤口。这伤口是路优铭的刀气所伤。
她疼的嘶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该死的路优铭!”
拿起沈宁送的凝香膏涂了涂,凉凉的触感让她舒服不少。她将金色长刀收回画中,合上素描本,关灯睡觉。
远在千里之外路优铭猛地打了个喷嚏,他的伤口还没好全,这一个喷嚏直接牵动伤口,让他疼的龇牙咧嘴。
灵器不是凡物,造成的创伤很难快速修复,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对灵器趋之若鹜的原因。
“该死的老女人!”他路优铭多精明的一个人,竟然在一个普通人手里翻了车。
简直是奇耻大辱。
他恨不得现在立刻去把夏树碎尸万段。
但是自己拿了中等灵器的风声已经走漏,恐怕已经有不少人盯着他了,他现在伤势未愈,出去相当于送死。
“等我伤好了……”路优铭双眼透露着疯狂。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
他拿起那把重伤他的匕首,唇边露出一个讽刺的笑:“灵器啊,真是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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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蒙蒙亮,夏树被闹钟叫醒,她头疼欲裂,摇摇晃晃的从床上坐起身。
强烈的困意让她痛苦不已。
挣扎着起来刷牙洗脸,人总算清醒了许多。戴成文已经穿戴整齐,坐在门口吃烤红薯。
“姐,你起来了?”戴成文回头。
夏树边梳头边问他:“你怎么不多睡会儿,起这么早?”
戴成文说:“睡不着。”
母亲端了两碗小馄饨过来:“都过来再吃碗馄饨。”
“不吃了,三姨,我红薯还没吃完。”戴成文摇头拒绝。
夏树说:“妈,你放在那儿吧,我一会儿来吃。”
两人吃完早餐,趁着凌晨昏暗的天色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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