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符的泪刚刚滴落,身下之人突然有了动静。
刑月干咳一声陡然坐起,起身太快以至于脑袋直接撞上了正蹲坐在她面前的麟符。她警惕的向后挪了一步,有些尴尬地说道:“没想到你离这么近。”
这要是发生了某种偶像剧情节,她可不想犯下猥亵未成年的罪名,哪怕不是故意的也不行。
麟符眨眨眼,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半晌才呆呆地说道:“你,醒了?”
刑月忍不住皱眉,谨慎地问道:“你,不想我醒吗?”她忍不住开始絮叨,“小孩子家家思想不要这么极端,无论你是否喜欢我,好歹也是一条生命,至少要存着基本的善意。”
麟符像是没有听见刑月的絮叨一般,问道:“你的伤……”
刑月活动了一下筋骨:“我没受伤啊?刚才只是灵力耗尽才晕倒而已。”
麟符顾不上去捋顺脑海中种种混乱的思绪,仿佛那些全都不重要,他生怕好不容易重新抓住的人再一次消散,连忙脱口而出:“刑月仙子,抱歉,是我……”
他突然卡壳,是他什么呢?他做错的事太多,误解也太多,以至于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为哪一件表达歉意。
“从此以后,麟符愿供您驱使!”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报答。是刑月让他脱离了曾经毫无尊严的日子,只要不让他重新沦为炉鼎,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刑月赶紧这事有点奇怪,她赶紧呼唤阿统。
“统儿,这孩子吃错药了吗?之前明明还是一副虚假的顺从模样,现在这是被穿了?”
阿统叉腰怒喝:“什么被穿了,除了我,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有这个能力,没有!”
它小统统是独一无二的高贵存在!
呵,多日没见,果然还是那个暴躁易怒的阿统。
“好好好,那他是怎么了?”
刑月晕了阿统可没晕,它直接给刑月展示了一下之前的对话,顺带还评价道:“琰圭这张嘴,可真是没白长。”
颇有它小统统的风范。
刑月看到了这一大长串,双眼都= =了。
她把琰圭提溜到面前:“你忽悠人家小孩子干什么?”
微微缓了一会儿,麟符也知道自己是被忽悠了,重伤之人绝不可能短时间内就在他面前活蹦乱跳。
琰圭老神在在地盘腿坐在地上:“我怎么忽悠了?”他倒是不惊讶刑月知道那些话,修仙之人即使在昏迷状态,五感没有完全消失也是常事。
“我这忽冷忽热不是你搞得?”
“不然你灵力能那么快恢复?”他只是打开了几个堵塞的穴位,忽冷忽热是短暂的副作用而已。
“那你何必把我说得跟要死了一样?”
“该醒来时自会醒来,难道我有说错?”
阿统在刑月脑内抢答道:“我知道我知道,这叫废话文学。”
刑月被噎得一梗:“那我的伤也没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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