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墉城城外的景象在众老妖来到后,变的面目全非了。
依着各自的生活习性,老妖们运用妖力改造着各自的住所。
某个角落里一棵极粗的古木被移植过来,十几人才能围抱的树干有个门户,正是司藤的住处。
有的是在树叉修建木屋,有的地方堆砌起高耸的石柱,还有的地方连石板都被撬起大片。
居然有的还挖了个水潭,污黑的潭水浑浊不清带着腥臭,旁边小屋里住的老妖,觉得这样才叫舒适。
地面的本来整洁的石板被挖的千疮百孔,残不忍睹。
因为还有几位老妖喜欢住在地底深处,光一个洞口自然觉得闷气,狡兔还有三窟呢?地底老妖们认为,没挖七八个出口怎么能住人啊!
所以在天墉城外步行的话,一定要小心,一不留神就会掉进某某老妖的家里去。
只有整座圆形围城的中间,竖立着全石结构的大殿,作为炼器堂议事,储物,炼器的地方。称为凌霄殿,算是整个天墉城唯一正常的建筑了。
魔罗现在可是苦命的人,天墉城和妖之仙境两头跑。
一边传授着法诀,助门人祭炼法器,一边督促指导着老妖们炼制法器。
成绩还算喜人,流水线似的炼器让老妖们的进度快了许多,每天都能有七八十套出炉。
为了能让同门更快的装备和熟悉法器,老妖们也是不惜损耗修为,只要能祭起妖火就不休息。
算算妖邪爬出森林还需一个月,到时凑齐两千套以应该没有问题。
妖之仙境里众妖的修炼热情也很高涨,有法器的熟悉御器术,没法器的苦修法诀,都知道即将面临的危机。
对魔罗门主的崇信,让他们充满必胜的信心。
魔罗觉得这些还远远不够抵御白象妖国的进犯,广袤的森林里也布置了大量的示警灵符或法阵。
自己脑袋里还有些威力巨大的阵法,只是境界不够无法修习,让黑夜临阵磨枪也来不及了。
在元荒的口里终于得到支持的承诺后,魔罗也放下心来。
忙里偷闲时也和仙仙聊聊天,随便和嬴妖撩撩,舒缓千斤重压下沉闷的心情。
忙碌的生活总是需要调剂一下,初负重压下,在森林只能找美女加小妹妹来减压了。
没事也踢踢虎妖们的屁股,练练朝天脚。
虽然呼大力他们现在的修为已经能硬抗了,见门主大哥爱踢他们,只觉得这是一种特殊的荣耀,没事还老爱在魔罗面前晃悠,让偷闲踢几脚的魔罗倍觉舒爽。
当浪邪历经千辛万苦,爬过无数溪流,滚过无数险坡,穿过无尽丛林,终于看到平原的时候,激动的泪水夺眶而出,泪眼汪汪洗刷着满脸深黑的污泥。
“我一定会回来报仇的。”浪邪在心底发了无比毒辣的誓言。
终于可以运转灵力疗伤了,这些该死的妖奴们连坐的权利都给剥夺了,还有没有人权了。
可当他发现一两个月没有机会运转的灵力,早就干涸了。
浪邪禁不住发出沙哑的干嚎。“难道我还要爬回希松城吗?神啊!救救我吧!”
.....
几个月过去了。
深秋的森林里弥漫着不散的薄雾,枯黄的落叶被萧索的风吹拂着,飘进林间如织的涓流,不知流向何方
参差不齐的树木颜色各异,缤纷的树叶把森林装扮得斑斓多彩,让帝峪森林显得既萧瑟又温馨,既凋零又华美。
森林深处的妖之仙境里,四处飘落着色彩各异的落叶,树林里低矮的木屋里,妖精们都在各自静修养气,偶尔的几声鸟鸣打破了,这一片宁静和睦的景象。
魔罗依然站立在石碑下面,感受着深秋森林里淡淡的忧伤,神识感应下的细微粒子也寂静了许多,随着森林里隐约的叹息而飘动。
不知道何时来临的等待,也是一种折磨。
该来的终究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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