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世界四大城市之一,深夜的东京,是一座彻彻底底的不夜之城。
五颜六色的霓虹灯和电子广告牌将城市装扮的犹如白昼。
宽阔街道上,随处可见烂醉如泥的中年社畜和纹着纹身,染着五颜六色头发,勾肩搭背的不良们。
社畜们忍受着白天工作的艰难和上司的恶意刁难,待熬到了晚上,方才有那么一点点放松自己的机会。
但绝大多数的中年社畜们却是一下班就赶回家中,他们可不能是这些单身汉那样,能肆意的放纵自己。他们是有家庭的“成功人士”,有美貌温柔的妻子,乖巧可爱的儿女。
以及疲惫一天,回到家中那饭桌上热气腾腾的饭菜。
其实他们内心深处也想像那些孑然一身的人放纵自己,但是社会和家庭的沉重责任感在束缚着他们。
至于那些纹着纹身,染着五颜六色头发,整日里无所事事的不良们,相比之下,是要比他们这些社畜活得快乐和自由一点。
在孤僻寂静的地带肆意的吼叫,发泄着他们心中的所谓的热血和不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没有人管教他们。
他们就像是一只自由的鸟儿,想怎么飞就怎么飞。
只是别被猎人抓住就行。
回家的路上,竹田忠嗣看着这些骑着机车,互相叫骂的不良男女,心里不禁嗤笑一声。
“一群社会的渣滓,迟早得进警察局。”
对这些不良们在心里嘲讽了几句,竹田忠嗣快步的朝着家的方向前行。
今天是妻子竹田成美的生日,他可是提前请好假,才赶在八点之前离开公司。
走进了一家商店,在御木本mikimoto珠宝店里,为妻子挑选好礼物。
站在家门口,竹田忠嗣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右手捧着一束玫瑰花,左手拿着礼物背在身后,那略显老成的脸上满是笑容。
轻按了几声门铃,在喜悦,激动的心情中,等待着自己美丽的妻子的拥抱和见到礼物时那满心欢喜的喜悦。
一分钟后,没有人来开门。
竹田忠嗣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又继续着按了几下门铃,在等待中还是没有人来开门。
这下子,竹田忠嗣有些慌神了,左手连续按了七八下的门铃,成美还是没来开门。
拿出手机,拨打电话,竹田忠嗣焦急的道:“接电话,接电话,接电话啊,成美!”
可是电话里,却只是传来了一声又一声的冰冷嘟嘟声。
这下子,竹田忠嗣是真的慌了神了。
成美是从来不会将手机关掉的,她也不会是那种手机只有百分之一的电量才会充电的人。
“她不会是出事了吧?”
紧张焦急的心态下,竹田忠嗣突然有了些不好的想法。
他们现在所住的是品川区,是前几年刚从港区搬来的。
前几年,一场流行性感冒席卷整个东京都,在这场大型感冒下,东京都的经济整体下滑,也正是在那时间段,竹田忠嗣的公司为了削减成本,开始有计划的裁减人员。
很不幸,竹田忠嗣也在其中。
没有了工作,竹田忠嗣一家人若是继续的在港区这个有钱人才能居住的地方继续居住的话,他们一家子的财政开销都会十分的巨大。
若是竹田忠嗣继续的上着班,那么还能勉强的在港区住下去。但现在竹田忠嗣被裁减了,继续居住会担负很大,因此,他们便搬来治安、医疗、教育都还相对可以的品川区。
虽然比不上港区,但对于现在的家庭状况来讲,这里已经是最为合适的了。
尽管一开始,妻子是有点小情绪,但在自己的安抚下也没有多说什么。
毕竟女人在家相夫教子,男人出门挣钱养家是东瀛的传统,这是很正常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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