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妓院的老鸨子也开始给楼里姑娘培训梅毒症状,好方便做好客人的风险隔离。这又进一步加剧了对男人的评价。
于是乎,这一套操作下来,与荡妇羞辱的对应的,也开始流行起来。
好些男人最近来青楼也只吃素不吃荤了,怕的就是把自己的底牌暴露了没脸见人。
这是这玩意终究是一个屈辱,核心的点还是在梅毒,因此那些自觉受辱的读书人也开始来顺天府理论。
其中一个甚至当场脱裤子,以证实自己没有梅毒。
只是一脱裤子那股子臭味,外加那么大一个浓疮,搞得周围人全都躲开了。
这一下,搞得京城的少爷们更没面子了。
茶馆里新鲜的少爷笑话讲完,哪怕听众都是些帮闲下力的也心有余悸焉,白日里找个四下没人的地方私自检查检查。
若是不巧两个人撞个现行,就都哈哈一声算是过去了。
如果说其他事情还是远在天边,或者层次太高,那梅毒泛滥可是正当间该沈知府发力的事情。
但沈知府又不是什么老中医,这事只能求到医学院李时珍那里。
只是李时珍虽然官位不高,但毕竟受先帝重托,沈知府可不好直接给人下命令,只是要求顺天府的各大药局管事一起去医学院学习学习。
对于梅毒,或者说花柳病,李时珍早两年就有研究了。毕竟因此得病过世的鄢懋卿家的大公子现在还在医学院的实验室当大体老师呢。只不过已经被刀割得体无完肤了。只是因为算是医学院第一具用来研究梅毒的大体老师,有相当纪念意义,甚至焉公子一死对大明的贡献不仅比他活着时候大,也比他父亲鄢懋卿的贡献大多了。
梅毒这玩意也是一阵一阵的,这一过完年就又开始起来了。
先前说实话,因着病人不愿意配合实验,拿了十来个死囚来,让他们鸟贴鸟相互传染,然后再尝试各种治疗。
现如今已经有一些眉目了。无非就两招,酒精消毒与大蒜抗生素,当然如果严重了也可以试试医学院收工提纯生死有命的青霉素。
因为一直拉不到足够多的病人,李时珍这方面的研究都几乎停滞了,只是没想到沈知府直接来了就想要问成熟的治疗方案。不仅如此,这玩意到底遗不遗传,到底影不影响生育,这些大家藏在心里不敢说的话也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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