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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楼下说得越来越离谱,包厢里的中年男人咳嗽了一声,否认道:“老夫可不是这个意思,你们真是……”

他刻意说得大声了一些,澄清道:“老夫不赞同绣衣阁招女子,只是因为刑狱一事血腥又危险,女子天生体力弱于男子,在这方面更是吃亏,因此绣衣阁并不适合女子。与其加入绣衣阁,不如好好去书院读读书,明事理。”

他这么一说,直接打脸了那群趁机贬低女子的人,底下那些刚刚趁机附和并一通牢骚的酒客顿时闭上嘴,脸色难看的紧。

“我并不赞同先生所言。”就在这时,一个女子的声音不卑不亢地响起。

所有人都朝大堂的角落里看去。

清一色的大老爷们里,只那角落坐了一桌女子,显眼得很。

说话的是其中一个容貌清丽的紫裳女子,对方注视着楼上的包厢,满脸不服气:“先生怎可以偏概全,用部分女子的特点去限制别的女子呢?”

说着,她指着身边的黑衣女,举例道:“如您所说,因为女子天生体弱所以不适合刑狱,可我身边这位朋友,身为女儿身,却武功高强,比在场大多数男子都强。”

她有意为女子正名,那黑衣女却脸色一变,低下头,似乎不愿出这个风头。

紫裙继续说道:“虽说不是所有女人都有她这般的武力,可刑狱一事本不是纯靠武功,靠的是智慧,而我觉得,智慧是不分男女的。”

“说得好。”楼上,时淮几人忍不住附和。

倒是那包厢里的男人不再说话了,似乎是被说服了。

然而女子的一番话却无法令所有人认同。

很多人骨子里轻视女子,听了她的话只觉得她在给自己脸上贴金。

“还智慧不分男女?女人我还不知道吗,脑子里只知道情情爱爱,谁长得俊,谁爱慕她,她又爱慕谁。什么智慧?争宠的智慧吗?”

那群国子监学生里,有人出声嘲讽。

“真是搞笑,那有的人难道不是得了空就去青楼,得了闲就去喝酒,什么智慧?精虫上脑的智慧吗?”

时淮怼人怼上头了,一时忘形,开始无差别攻击起来。

在场不少人都感觉自己有被冒犯到。

“时淮,你在那胡说八道什么呢!”有个穿黄衫的公子哥一听这话,以为他在内涵自己,猛地把杯盏摔在桌上,冷笑连连:“我算是明白了,你在这阴阳怪气半天,不就是生气我们刚刚说了你那好公主的坏话吗?怎么滴?她敢做我们就不能说吗?”

他满脸嘲讽,袖子一撸,隔空指着他就嘲道:“人家二公主为了沈大追去绣衣阁,你在这自作多情维护她,她知道吗?”

说完不给时淮回嘴的机会,他又转身冲着角落里三个女子说道:“你们也是,自作多情以为所有女子都和你们一样?偏不相信,有的人就真的只是为了男人罢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时淮那个暴脾气啊,当下就要冲下去揍他,被朋友拉住了。

“阿淮冷静!你过去打他就中计了。”

到时候就坐实了“他喜欢二公主”的谣言了。

还是闻人羽冷静些,居高临下地揭穿底下那人:“往阿淮身上泼脏水有什么用,说得跟你们去考科举不是为了高官厚禄一样,人都是有自己的目标的,只要这个过程是造福百姓的那就是好的。”

那人冷笑:“造福百姓?当街纵马,毁坏掉百姓的摊贩物品这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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