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显然没说够,一边纳鞋底,一边唠叨个不停。
“他家的肉肯定来历不明,他长的这么吓人,指不定是从哪里吓唬过来的。”
她在大会的时候被苏白吓唬过好几次,所以就觉得他就是一个只会使用蛮力的莽夫。
秦淮茹把盘子和碗收拾好,没吭声,就直接走进里屋给两个女儿脱衣服。
心里想着,你就是看不得别人好,别人有钱爱吃什么就吃什么。
看她没搭话,脸色也不太好,贾张氏不仅没打算闭嘴,甚至接着埋怨傻柱。
“还有傻柱,他一个月的工资三十七块五,咋就不知道给咱们家买一斤肉解解馋,咱们家生活那么艰苦,他也不知道心疼、接济一下。”
“他这次的事做的不地道,不知道帮棒梗抗一下,等我的宝贝孙子出来了,得让傻柱做顿好的补偿。”
贾张氏说完,冲着傻柱家的方向翻了个白眼。
她越数落越瘾,嘴巴开始不得闲了。
“要说他是傻柱,是真的傻,看不懂棒梗是个孩子,未来耽误不得吗?以后我孙子要是不能成才,他占大错!”
秦淮茹给两个躺好的女儿掖好被子,坐在缝纫机前。
她一边引线,一边叹口气说道:“妈,这件事也有我们没教育好的原因,柱子他不想承认,也是他的自由。”
接着心里也在想,这事不还是都怪你?口口声声说会把孩子看好,到头来就看成了小偷小摸的样子。
贾张氏一听这话,便停止了纳鞋底的动作,拿针的尾端挠了挠头皮。
微微抬起头,任由老花眼镜挂在鼻梁也没去扶,“我说秦淮茹,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不是觉得老太婆我没帮你教育好孩子,是不是特想把我送回乡下,然后和傻柱结婚?”
听贾张氏说这话,秦淮茹抽了下鼻子,“我可没这么说。”
其实,她早就有这种想法,乃至现在更甚。
因为贾张氏的疑心太大,无论她拿回家什么东西,都会觉得是她用肮脏的手段换回来的一样。
吃着她拿来的东西,还要骂着她脏,从来没体谅过她,面对生活是如何挣扎的。
贾张氏哪管这么多,把手里的东西往桌子一摔。
气冲冲的看向秦淮茹大骂:“我跟你说,你甭想对不起我家东旭,除非我死!”
“妈,我根本就没这么想过。”
“哼,你的心思我能看不出来?估计早就想把我送走了吧?”
贾张氏撇撇嘴,一脸嫌弃。
然后拿着东西也来到了里屋,往床边一坐,继续纳鞋底。
秦淮茹气的停下踩缝纫机,深呼吸盯着一点,目光逐渐涣散。
好一会后,胸中那股憋的气才舒缓开。
她闭着眼睛调整呼吸,“妈,您别说了行吗?小当和槐花还在呢。”
“她俩在又咋了,那么小能听懂啥?反正我跟你说,你别想把我送乡下去,要不然你就等着整个院里的人戳你脊梁骨吧。”
贾张氏说完,抿了一下线头。
躺在被窝里的小当和槐花互相看一眼,懂事的没说话
秦淮茹没再继续说,她就是觉得就算说再多,也没啥用,婆婆固执己见,就算再反驳也还是一样。
第二天,苏白吃了早饭,就拿着空饭盒走了。
充足的午过去后,铃声一响,几人就拿着各自的饭盒去食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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