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听着,神情稍微有些紧张。
紧跟着温舒又说:“外面那么冷,你怎么也没穿大衣就回来了?”
四海尴尬的笑笑,说:“多谢老板关心,我先上去换身衣服。”
四海说着,立刻走上楼去进了自己的卧室。
八荒摸着下巴,说:“有情况,话说四海的发情期是不是要到了?四海的发情期可烈了!”
温舒:“……”领教过了。
四海换了衣服,苏骨也换好了衣服,全都来到一楼坐下来。
四海简述了一下昨天的发现,说:“张枕的家庭关系有些复杂,张枕虽然是独生子,但是家里还有一个弟弟,是领养来的,叫做张锴。”
张枕的母亲在生张枕之后,身子受损以后再也不能怀孕了,张枕的母亲大受打击,所以他的丈夫后来又领养了一个孩子,也就是张锴了。
张锴和他们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一直野心勃勃,想要在天禄集团里分一杯羹。
周小姐是张枕的未婚妻,两家强强联手,准备联姻扩大市场,但是没想到,周小姐和张枕的弟弟其实有一腿。
四海说:“张锴想要夺取家产,和周小姐又保持着私底下不正当的关系,张枕的车祸,很有可能是张锴和周小姐合谋的。”
温舒说:“所以周小姐完全没有伤心,反而是害怕和心虚多一点。”
如果她安排了未婚夫的车祸,的确是害怕多一些。
四海将昨日里调查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他省略了一些事情。
例如昨夜被张枕抱进房中的事情……
四海的发情期要到了,每年这个时候,他一定不会出门,都窝在家里等待发情期过去。其实现在还不是他的发情期,但四海的身体已经微微敏感,本以为不会发生什么意外的,没想到意外却还是发生了。
不知道是发情期提前了,还是因为太过于契合,四海感觉自己彻底被发情期淹没了,沉沦而不可自拔。
天色大亮的时候,四海才清醒过来,恍然发现委托人周小姐的未婚夫,就躺在自己身边,两个人的距离暧昧不明。
张枕还没醒来,四海赶紧悄声起身,他的衣服都被撕坏了,因为没有衣服能穿,干脆捡了张枕的衬衫和西裤,套上便离开了。
所以当温舒说,四海的衣服有点眼熟的时候,四海才会那么紧张。
苏骨说:“天禄集团的事情,不需要管,这个张枕,是不是活人?”
天禄集团的内部争斗,他们根本不需要管这个闲事儿,关键还是张枕,和多余的尸体,消失的眼睛。
四海点头说:“张枕是活人,没有任何异常,这点我可以肯定。”
自然可以肯定,四海已经和张枕接触过了,更亲密的也接触过了。
温舒揉着额角说:“张枕是正经的活人,难道他和孙鑫真的一样?都是死而复生,通过器官繁殖的?”
“但也有一个问题。”四海说:“黑影,周小姐说过,自从张枕出车祸之后,她就被鬼缠身了,张枕确定是活人,那黑影是什么?”
温舒脑袋更疼了,总不能是周小姐真的做贼心虚,所以幻想出来的鬼怪吧?
实在想不通,而且温舒不是很舒服,他身上特别酸软,坐在椅子上也不得劲儿,如果能躺一下就好了。
苏骨见他坐在椅子上调整了好几次姿势,似乎想到了什么,便说:“天亮了,先去休息。”
黑驴蹄子中古店的员工,是日出而息,日落而作的。
大家也都困了,五湖早就睁不开眼睛,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差点掉下来,听到大人发话,纷纷上楼去休息。
温舒松了口气,自己也走上二楼,进了卧室。
刚一进去,还没来得及关门,有人跟了进来,回头一看。
“苏骨?”温舒指了指隔壁说:“你的卧室,不是在那边么?”
苏骨挑眉说:“我可以进男朋友的卧室么?”
梆梆!
温舒的心跳飙升了起来,他有一种错觉,苏骨在撩自己。
温舒说:“可、可以。”对,我们正在交往,这很正常。
苏骨走进来,“咔嚓”关上门,不知道为什么,温舒觉得这关门的声音,莫名有点“色色”的。
苏骨走过来,看着温舒,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这笑容绝对没对别的人展示过,起码温舒觉得特别稀有。
苏骨又说:“我可以抱着男朋友睡觉么?”
温舒嗓子有些发紧:“可以……”
苏骨第三次开口,低下头来,在温舒耳边轻声说:“那我……可以亲一亲他么?”
梆梆!
温舒的心跳持续飙升,已经到了口干舌燥的地步:“可、可以吧。”
苏骨当即眼神一沉,捧住温舒的面颊,压了下来,两个人倒在沙发上,温舒突然有一种错觉,苏骨才是狐狸精吧!
铃铃铃——
温舒的手机毫无眼力见儿的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周小姐。
周小姐可是他们的顾客,这个电话不能不接,温舒有些遗憾,还有点意犹未尽。
苏骨似乎看出来了,轻笑一声:“没关系,随时可以继续。”
温舒没想到被苏骨看穿了心思,羞耻的想要找条地缝钻进去,赶紧接起周小姐的电话。
“啊啊啊啊!!!”手机里传来周小姐嘶声裂肺的惨叫声:“救命!他来了!他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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