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做到,谢满满的悲苦日子,在第二天得到了开启与验证。
尽管皇城内腥风血雨,波澜不断。
但不知道墨梓渊怎么跟景平帝商量的,反正自那晚一阵骚乱后,老皇帝似乎忘了这件事,再也没提。
要说这两天的稀奇事,那有两件。
一件事就是深受皇恩的御林军统帅随大将军随家期,被扒了裤子在殿前打了整整三十大棍。
本来是要打五十的,最后还是太子殿下连夜觐见,才让随大将军勉强保了条命。
但是这还不算完,陛下一怒之下,还直接将人连降两级,至于以后去留,尚且不知。
这是官场的事,一般平民百姓自是不敢多言。
生怕惹火上身。
于是,那另一件发生在西市大街上的香艳事,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下酒菜了。
于是这天中午,谢满满刚刚结束了一上午的思想教育,正摇摇晃晃的从墨梓渊书房里飞出来。
路经随云他们歇息的外院,一群大老爷们,正光着膀子在搓洗。
今日日头足,难得的好天气,加上闲来无事,正好洗洗涮涮。
迷迷糊糊几乎快要睡着的谢满满,正在飞行途中,不知道哪位兄弟打闹,没收住手脚。
直接一盆凉水,兜头浇下。
哗啦!
谢满满原本昏昏欲睡的脑袋,立刻惊醒。
嚯,真够提神醒脑的!
甩甩身上的水,谢满满怒目圆瞪,却因为目标过小,人家压根没看见她,直接说说笑笑,勾肩搭背的跑走了。
气愤至极,谢满满想着就要上前跟两人掰头掰头。
结果,还没来得及飞身上前,突听身后传来一声笑骂。
“哎!你听说了吗?最近西市出了件稀罕事,好多人都看见了!”
“什么呀,你别卖关子了,快说!”
身边的人似乎有点着急,笑着打了那人一下。
“别打,别打,我说,我说。”
略微停顿,那人整理一下思路,继续说道。
“嗐,要说这在西市那边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就是,礼部尚书家的公子,就那个先天发育不良的矮个子,你记得不!”
“记得,他怎么了?”
喝下一口水,那人紧接着说道。
“可别提了,你知道这公子哥让人在哪儿给弄出来的,哈哈哈,说出来你都想不到,肆月楼!”
说完,那人还哈哈大笑着拍了拍身边人的肩膀。
“啊?那礼部尚书不得气疯了!”
“可不是,那还用说……”
说着话,两人渐行渐远。
回想那天宫宴前,礼部尚书那愁眉苦脸的样子,难不成是因为儿子不争气。
想不明白,谢满满一时忘记自己满身的水,下意识的去找墨梓渊。
而当谢满满回到刚刚逃离的书房,墨梓渊一抬头,就瞧见自家小剑灵嘀嗒着水滴就过来了。
挥手把剑灵收到手中,墨梓渊挑眉。
“你这是下湖抓鱼去了?弄的这么狼狈!”
墨梓渊拿起一旁的布巾替她擦拭干净,谢满满终于满血复活,再次神清气爽。
只是大人你这是什么眼神?
正在计划明日课程的墨梓渊表示,是时候加大学习力度了。
听到墨梓渊心声的谢满满:宝宝心里苦!
—
而此时,远在临渊苦心研究解药的云季心同样接到了自柔香楼传来的消息。
“胡嘉桐之子胡尚为已找到,由肆月楼出手将人送还,沈奇峰已被李齐年带走,后续跟进,请公子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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