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琰俏脸微红,双手推开了刘起。
在一侧的貂蝉呆滞在原地。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她此时之觉得鼻尖酸酸的。
貂蝉何时又受过这种委屈了。
这蔡琰居然当着她的面先下手了!
这个时候,貂蝉才知道。
琴棋书画的重要性!
仅仅是以曲想通,两人便直接走到了一起。
她看着前方的两人,嘴巴张了张,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明明,她更有机会!
可是没想到,蔡邕能够放下心中的负担,直接倾述出自己的情感。
她自认姿色不输蔡琰。
可此时此刻,一曲过后,她却不知如何是好。
这个时候,蔡琰也朝着貂蝉望去。
两人情同姐妹,怎又会不知对方心中所想呢?
貂蝉目光落在蔡琰身,嘴里却如何都无法开口。
她拿不出蔡琰那种勇气,尽管她无所顾忌。
蔡琰心中叹息一声,正准备开口为貂蝉表露心意。
却听见貂蝉酸溜溜的说道。
“对不起,我想我,来的不是时候。”
刘起怎又会看不出貂蝉心中所想呢。
只见他看着远处的貂蝉笑了笑,张开右手。
“不,你来的正是时候!”
貂蝉俏脸微红,没想到刘起会主动说出来。
她款款前,走到了刘起身侧。
两女分别依偎在刘起的身旁。
左拥右抱,让人好不羡慕。
…………
幽州,左北平。
烛火摇曳,治所之中,一人依旧在挑灯夜读。
因为洛阳之事,边境辽东、辽西鲜卑胡人,纷纷活跃了起来。
洛阳祸乱,四散流民不计其数,这些鲜卑胡人谁人不想去分一杯羹呢?
若是掳走一些妇孺,这些鲜卑胡人也能带走啊。
公孙瓒则是在治所中,不断的翻阅着这些书卷信息。
大多数都是一些鲜卑游骑入侵幽州的案例。
他摇了摇头,丝毫不以为意。
在他麾下,有一只精锐轻骑兵,白马义从!
若是镇北王的大雪龙骑乃是天下重骑第一,他麾下的白马义从在轻骑兵中排名第二,也无人敢称第一!
在镇北王讨伐鲜卑之前,白马义从的名号便已经在辽东、辽西鲜卑闻名。
胡人对于白马义从的惧怕,不在镇北王名号之下!
后汉书中有言,“瓒每与虏战,常乘白马,追不虚发,数获戎捷,虏相告云:‘当避白马’。”
可见,胡人对于白马义从之惧怕。
这也是公孙瓒对于这些胡人不断犯禁,他却不屑一顾的原因。
只需白马义从巡视一圈,这些胡人自会避让。
他的目光落在这些竹简中透露出一些不赖烦。
如此千篇一律,无需再看。
可就在这时,治所之外,传来踏步之声。
“兄长,有一封密信自南方而来!”公孙越说道。
公孙瓒微微挑眉回应。
“是何人所写?”
“且呈来看看。”
公孙越双手将信件递给公孙瓒。
“他摇了摇头。”
“不知何人,恐怕堂兄拆开之后才可得之。”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