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生:“?”
对不起,他才是那个大傻子。
是他低估了所谓“笑点低”,到底有多低的下限。
笑出声的一瞬间,唐芋便知道自己是把阿呜的话给坐实了,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笑容还没来得及收起,只想着赶快去厕所洗把脸冷静一下。
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迈出腿,一脚踩在一粒圆滚滚的东西上。
好像。
是阿呜吃剩下的爆米花里——
没崩熟的玉米粒。
那一粒刚好卡在靴子跟的缝隙里,她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往后仰倒,千钧一发之际,唐芋下意识伸出手,一把扶住了病床的把手。
于是她整个身体,呈现出一种柔软且扭曲的半后仰姿势。
与此同时——
“嘎嘣”
清脆的一声响。
唐芋笑不出来了。
如果人生有耻辱柱,那么唐芋最不愿回想的记忆,一定会被牢牢地钉死在这一天。
唐芋清楚地感觉到,自己还没完全恢复好的腰部肌肉,再次缓缓撕裂开来。
她扶着床尾,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疼痛想让她立刻松手,理智却告诉她,现在松手,她大概明天就会在临坛医院骨科科室彻底出名。
名垂青史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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