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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是在这个时代找不着的,就必须要用其他的东西来代替。

李沫对这个配方进行了改版,不然的话做出来的与他们现在手中的金创药一样,那人家就没有必要去换供应商了。

在生产过程中,还需要经过除杂、洗涤、无烟武火加热、粉碎等多道工序才能用于制药。

每一道工序都必须严格要求,这是对自己的产品负责,也是对伤患者的负责。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李沫和张大福一直泡在车间里,简直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只为做出更好的金创药。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第一瓶金创药问世。

张大福看着前面的小瓶子,激动得差点哭出来:“大人,这就是金创药?”辛苦了几天终于有结果。

李沫点点头:“是的,这就是金创药了,不过不知道效果如何,得找人试一试。”

只有试过了才知道效果是好还是坏。

李沫自言自语的说:“问题是现在去哪里找受伤的人?”

张大福忽然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走了出去,李沫也没有太在意,以为他只是去茅厕。

过了不到一会儿,张大福跑了过来:“大人,我的手受伤了,快给我上金创药。”

李沫转身过去,只见张大福左手的衣袖全挽了上去,手臂竟然血淋淋的。

李沫心情难以形容,你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傻,自己当试验品。

张大福看着李沫站着不动,忙大声喊到:“大人,赶紧上药啊。”

李沫这才回过神来:“好,好,马上!”

改良过的金创药效果就是好,一洒上去,血果然止住了。

李沫:“你现在什么感觉?”

张大福:“有股凉凉的,而且伤口也没那么痛。”

李沫:“你这个伤口暂时不需要缝线,看过两天的效果怎么样,再确定是否能大量生产。”

张大福傻傻的笑:“大人做出来的东西怎么可能是残次品,肯定能生产。”

李沫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长能耐了是吗?竟然拿刀割伤自己的手,你这个管事不用做了。”

张大福依然傻傻的笑,像个二百五:“嘿嘿,大人,你看现在因为有我这个现成的伤者,不是更直接吗。”

行,你行,你牛叉,你说啥都有道理。

李沫怕割伤他手的刀不干净,赶紧把他拽出药厂,直奔医院,拿酒精消毒。

用酒精消毒之后,再抹上金创药,再用干净的布包着,一再叮嘱他不能碰水。

用酒精消毒,不管是陈大夫还是张大夫,或者所有的护士都知道。

但是段大夫和大夫却不知道,偷偷问了陈大夫:“李大人手上拿的那个是酒吗?”

很浓的一股酒味,却又不同寻常的酒。

酒精平时都放在药房里,两位大夫没有进去的话,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个东西的存在。

在研究农药的张大夫一脸自豪的说:“这个就是酒精,你们不知道吧,它可是从我们喝的酒里提炼出来的,专门用于消毒,你看平时我们以为很干净的东西,其实有很多细菌的,这些细菌严重影响伤口。”

陈大夫也是一脸的骄傲:“这可是我们大人亲自做出来的,不怕你们笑话,我就偷偷偿试了一下,烈得很,根本不敢喝。”

段大夫和刘大夫面面相觑,这又是李大人做出来的,感觉她简直是无所不能。

还有你们说的细菌是什么?能不能找个人出来解释一下。

张大福把那瓶金创药拿了出来,很得瑟的说道:“你们看,松江县第一瓶金创药诞生了。”

张大夫反应神速,一把将药抢了过去,打开上面的木塞,顿时一股淡淡的药香扑面而来,不同以往浓郁呛鼻的味道。

张大夫拿了一点抹在手上,观察了一会儿,不断地点头:“嗯,看来这金创药的效果比以前的要好很多。”

两天过后,李沫查看张大福的伤势,比想象中的好得快,终于放下心来,决定明天就开工。

这次的药厂开工非常低调,就跟肥皂厂一样,除了自己人,基本上没有人知道已经开工了。

没有放鞭炮,也没有人特意去宣传,只有门口上方方正正的挂着一个牌:松江县金创药厂。

工人是前段时间招工的时候一起招的,人不多,只有三十个人,同样有男有女,基本上都是村里的年轻人。

现在招工县城的人比较少,可能知道李沫要求太严格了,白天要做事,晚上还要学习文化知识,没有恒心真的做不来。

本来想从医院抽调十名护士过来,医院暂时也不需要这么多人,而且护士有临床培训经验,再药厂做事更加得心应手。

但是想到要培养一名护士,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这样把人调来调去,让人没有一种归属感,想想还是算了。

医院总会发展起来,到时候这二十名护士都不够用。

金创药是做出来了,但是那个鲁副将却跟着他的主人轩王一起离开了。

李沫把正在田间抓虫子的春凡揍了一顿:“轩王是什么意思?他自己走就行了,为什么把鲁副将也带走,这些药本官要送到哪里?”

最主要的是找谁拿钱?这活可不能白干。

春凡被揍得鼻青脸肿,你真的是有毛病,找不着人,来打我干什么,我怎么知道王爷为什么把人带走,他是主子,我能干涉吗。

但是他不敢对李沫发火,期期艾艾的说:“李大人,鲁副将他过几天就回来,至于银票,轩王已经给你了。”

李沫又踹了一脚:“艹你大爷的,什么时候给了银子,本官怎么不知道?”

春凡:“就放在王爷那间房子里,他说只要你进去就能看到。”

李沫牙痛,所以说轩王有毛病,直接给我就行了,你放在你的房间,我怎么可能看得到。

轩王你想表达什么,让我去你的房间,难道来个睹物思人?想想就恶寒。

也不怕万一哪个不长眼的去了他的房间,把银票偷走,岂不是完蛋了。

李沫气不过,怎么有这样的人,想想又一拳头挥了过去:“你家王爷留了多少银票?”

春凡痛的撕牙裂齿,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十万两。”

李沫化身为咆哮女:“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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