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秦淮茹是槐花出生后顶替贾东旭进的轧钢厂。
而槐花的年龄又和易学习差不过,都是六岁,都是的一年级。
也就是说秦淮茹已经在轧钢厂里工作六年了,六年时间,秦淮茹现在每个月的工资还是二十七块多一点,要知道就连刚刚进厂的学徒工,一个月还二十二块钱呢,秦淮茹的工资真的没比学徒工高多少,更不用说因为是顶班进去的,所以秦淮茹的工龄是加贾东旭的工龄呢。
和秦淮茹一样,李保才和陈暖金两人也是差不多时期进的轧钢厂,并跟着易中海在一车间里学习钳工,现在他们两人每月都是六十多的工资,比两个秦淮茹还要多。
秦淮茹当年进车间的时候,易中海可没有藏私,绝对是有多少教多少,但是秦淮茹就是学不会啊,不仅是学不会,而且秦淮茹还不愿意学。
要是秦淮茹和陈暖金一样,也那么努力的话,现在她现在一个月估计能拿到七十块钱,有这笔钱,别说是一家五口人了,就算是再多两张嘴,秦淮茹也能养的起。
但是谁让秦淮茹不努力呢。
有时候就连易学习也在替秦淮茹觉得可惜,现在这个时代不像是后世,轧钢厂又是国企,可以说是个人努力性价比最好的一个时期了。
现在只要你努力了,就有很大的可能会得到回报,但是后世呢,就算是你努力了,除了让老板换个更好的老婆以外,你什么都得不到。
不过知道也没用,易中海不是没有说过秦淮茹,但是秦淮茹听了吗,要不然易中海现在也不会直接不说了,易中海都不说,他易学习当然也不会说。
在家里,秦淮茹和棒梗奶奶商量了好一会,最后觉得这事情还是得阎埠贵开口,毕竟阎埠贵才是失主,要是他去派出所说说的话,可能这件事就算了。
想到之后,秦淮茹快步从中院来到的前院这里,秦淮茹来的时候三大妈刚把老太太劝走,正在准备这晚饭呢。
“三大妈,我听说今天早晨的时候傻柱把叁大爷的自行车轱辘给偷了,这个傻柱真是太不应该了。”
秦淮茹一开口就说起了傻柱的不是。
不这么说不行,毕竟这件事本来就是傻柱犯错,她就算是相劝,也要先骂骂傻柱,这样才能往下开口。
“秦寡妇你来了,这件事说起来也怪他叁大爷,你说他明明都答应傻柱了,结果却没有做到,要不然傻柱也不会偷他的轱辘了。”
三大妈多聪明的一个人啊,看到秦淮茹之后就知道了她这一次过来的目的。
大院里谁不知道傻柱快成贾家拉帮套的了,别说是剩菜了,就连傻柱每个月的工资,都有不少进了秦寡妇手里。
就算是把这个钱包拴住了,秦淮茹也不会让傻柱进看守所。
不过秦淮茹这一次只能失算了,关系到自己大儿子能不能进轧钢厂食堂里,被说秦淮茹就红口白牙的说了,就算是她提着东西门,阎埠贵一家也不会松口的。
“话不能这么说,叁大爷也有自己的苦衷,不过傻柱毕竟是咱们大院的,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您看是不是让我叁大爷去一趟派出所说一声,就说这件事就算了吧。”
秦淮茹也听出了三大妈话里的意思,但是她还是想试试。
“这可不好办,人家片警同志都说了,这件事定了以后就不能改了,我们也不能去影响人片警同志的正常工作是不是,对了,秦寡妇,我也劝你一句,这件事你就别管了,要是让别人听见了,又得说闲话了。”
摆摆手,三大妈把秦淮茹晾在外面回了屋子。
在外面想了一会,秦淮茹觉得叁大爷是绝对不会松口了,恨恨的吐了口唾沫,秦淮茹回去和棒梗奶奶商量起来,没了傻柱的支援,他们的这个年恐怕是难过了。
看见秦淮茹走了以后,三大妈才松了口气,然后坐回到了屋里自己的座位。
现在阎家的桌子是做了一桌的好菜,里面还有好几个肉菜,这是今天阎解成特意做的,为的就是感谢自己爸妈能让傻柱进看守所。
“爸妈,我在这里谢谢你们了,现在傻柱进了派出所,轧钢厂食堂那边的工作肯定是不能让他继续干下去了,到时候等我进了食堂以后,肯定不会忘了你们二老的。”
阎解成说完了以后,他老婆于莉也站了起来感谢。
现在阎解成可是还没个正式的工作呢,平时只能替人做点流水席这样的私活来维持家用,这些活虽然也能挣点钱,但是肯定是没有食堂好的。
先不说能不能顺东西,就说一个月将近四十的工资,就不是现在阎解成能够挣到的。
如果不是因为太想进食堂,阎解成也不会把那二十块钱的礼钱掏出来的,二十块钱虽然多,但是只要进了食堂,不过是半个月工资的事情而已。
“好好好,前几天的时候我跟你妈还在商量,寻思着着食堂什么时候能有空位置,想不到这么快就瞌睡遇到了枕头,傻柱他居然把我的自行车轱辘给偷了。”
阎埠贵说起这件事的时候也是忍不住的笑,他也没想到傻柱居然那么傻。
听阎埠贵这么一说,不管是三大妈还是阎解成和于莉都笑了起来,他们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他们都坐好等好几年的准备了,结果这才过去几天啊,傻柱居然这么快就出事了,而且还是盗窃这种大事。
对于家人的高兴,阎解娣几个小孩并不知道原因,他们不明白为什么傻柱不是偷了他们家自行车的轱辘嘛,怎么自己的爸妈和哥哥嫂子居然会这么高兴,不过看着桌的好菜,他们也顾不得关心这件事了。
等阎埠贵说完以后,也就宣布可以动筷,阎家的小孩开始抢了起来。
等易中海回家的时候,就听说了那个贼是傻柱的事情,这让他忍不住的摇头。
这个傻柱,真不知道怎么说他好,他怎么能偷车呢,你要是心里实在尤其,晚的时候抽空把阎埠贵家的窗户砸了不久完了,现在正是年前最冷的时候,冻他们一晚也就得了。
而且这还没办法去抓人,毕竟院里的人这么多,谁知道是谁砸的窗户啊。
甚至就算是被抓住了,也没多大的问题,不就是一块玻璃的事情嘛,换块玻璃才几分钱,那些片警连管都不会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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