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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煜与王芳在一旁有说有笑,怀秀着急不堪,走来走去,长安道,“行不行呀?一个世子居然还搞不定一个太监。”

昊卓道,“你可别小瞧了太监,宁可得罪五品朝官,也不可得罪无品太监。”

秦榛与云菲倒还沉得住气,周清月面无表情。

约半刻钟,见朱煜朝王芳一礼后,王芳手一招,对前来的赵深道,“你带一队人随他们去吧。”

这便成了。

可也浪费了半刻钟。

但怀秀还是松了口气,朱煜来到她面前,“你别着急,或许事情没有想的那么坏。”

“多谢世子。”怀秀抱拳一礼。

“不用客气......你手怎么了?”

怀秀的手简单包扎过,“一点小伤。”

朱煜立即唤来小枫,拿来一瓶上好的伤药,“此药对外伤最好。”

怀秀不知该接不该接。

“怀秀,走了。”

赵深己点齐百名将士,马牵来了。

怀秀对朱煜道,“不用了,我的伤无大碍,多谢世子。”

怀秀接过长安递来的马绳一跃而上,一行人扬鞭而去,云菲留了下来,带着另一队人马立即赶往广渠门。

快马加鞭,半个时辰可达通州。

而在一个时辰前,一艘货运官船己经停靠在了通州码头。

吴兴正与船上的人进行交接,看着工人们将船上的货物一一搬到事先准备好的货车上。

码头外一高处,盛凌容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片刻,一位着劳工打扮的男子前来禀报,“的确是一船上好的皮帐,装了五辆车,不过车未装满,交接手续都很齐全,没发现什么可疑之处。”

“知道了,多谢你家堂主。”盛凌容道。

那劳工一揖后方才离去。

这时一衙役问来,“为什么不把车装满?又不是酒水,还怕洒了不成?”

盛凌容暗忖,既然都是上好的皮帐,为何做出来的甲如此不堪?这其中的蹊跷在何处?“且跟着他们,不能被发现了。”

“是。”

盛凌容四人跟在吴兴等人的车队后,缓缓朝京城出发。

京,通道路上,西域来的杂技班正在“休息”,老贺拿出一壶上好的葡萄酒美嗞嗞的喝着,只听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来人是一位青年男子,下马直奔老贺,在其耳边低语数句,老贺一惊,“撒?”

来人点点头,这时,有探子来报,“吴兴的车队到了。”

老贺道,“你前来时路上可有什么异状?”

“无异状。”

老贺想了想,“肉己经到了嘴边,不能不吃,兄弟们接货。”

于是,杂戏班的开始做准备,将原本平坦的大路挖了一个坑,将一车子推进坑里,其余人装着推车的模样,一边吆喝,一边责骂,好不热闹。

吴兴的车队临近自然是停了下来,吴兴让人去查看怎么回事,回来禀报道有杂技班的车子陷入坑道,挡了路,吴兴故意说不可耽搁了时间,让押送车队的士兵前去帮忙推车,片刻,车出了坑,老贺十分感谢吴兴等人的相助,拿出酒水招待众士兵。

吴兴假意推辞,但西域人总是那么热情,吴兴勉强接受,让大家休息片刻,这厢,杂技班的人又现场表演起小魔术,引来众士兵观看。

跟在吴兴车队后的盛凌容从这一幕中嗅到了不寻常的味道,她让其中一衙役去通州衙门找人,自己留下来继续观察。

未过多久,酒喝完了,魔术也表演完了,然后吴兴车队离开,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但这点把戏还是没有逃过盛凌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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