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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被问话的女官名叫“何采”,也是姜澜的心腹之一,在凤鸾宫里大部分都是原主的心腹,所以姜澜问她也是毫无问题。
何采不知道姜澜对司怜的态度,只是想起陈渺送司怜回来之后那略微复杂的神情,也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复姜澜。
“说实话。”姜澜已然是有些不耐烦了,原以为在星际世界做女皇已经是一件很磨蹭很考人耐心的事情了,可是穿书到这个女尊世界之后觉得更加是这样。
应该是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样办事效率怎么会高!
“是!”何采被吓得一个激灵,已然不敢拖延了,直接说道:“司太医的情况不太好,但是已经是请了别的太医来帮忙诊治了,请陛下放心。”
“嗯,好。立即摆驾回宫。”
姜澜听见这个消息之后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她回想着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的Omega身上,他会像这个朝代的司怜那般一动不动地毫不反抗吗?
她想,百分之百不可能。
她所认识的司怜即使是受了欺负被折傲骨也绝对不可能是在人前哭泣的人。
也绝对不可能被太后这样的人欺压。
他是绝对绝对会当场反抗。
只是,一个人也是要足够强大才能去反抗……这位太医司怜在书中的笔墨就是寥寥数字,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炮灰。
他的一生短暂而平凡,甚至是连星际D级的能源石都不如。
即使他不是自己的丈夫,也与她的Omega大相径庭,但是她依然是无法看着他这般被欺负。
可是现下因着身份和局势问题,她根本无法去做更多的事情,再加上这位太后对原主的态度好像也这么暧昧的,让她实在是头痛。
看来现实的局势与书中所描述的还是有极大的不同。
她还必须要从长计议。
当务之急,还是快点返回凤鸾宫看看司怜的情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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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怜被晒了大半天,又跪了大半天,昨晚还要熬了一晚夜,被姜澜强行抱着上了御辇还要受到了惊吓。
这一路下来,还没回到凤鸾宫,他便已经是忍不住晕了过去,直至姜澜回到宫里,他还没有醒转。
宫里的人看见她回来之后纷纷行礼,姜澜懒得去理会这一套,直接让他们免礼,也便来到床前问司怜的情况。
娇弱的男子还在榻上紧闭着双眼,他出了一身汗,额头上都是汗水,颧骨泛着不正常红,嘴唇干裂,长眉也拧着,似乎在做着什么噩梦。
姜澜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就忍不住绞着痛,她拿了锦帕为他擦汗,边听旁边太医的禀报:“因是盛夏,司太医本就体弱,又在太阳下跪了足三个时辰,加之昨晚一夜未睡,所以发起了高热……”
“那他的唇色为什么会发黑?”
姜澜刚刚没走近还没留意,现在就着窗外的日光再低头看去,看见榻上的男子不仅昏迷不醒,唇上还泛着青黑,疑似有中毒的迹象。
“唇色发黑?”太医话音狐疑,上前一看,心里一惊,咽了咽口水,立即拿出针囊来,“容陛下让臣尽快为司太医施针!司太医像是中毒了!”
姜澜听见这个结论,皱着眉让开了位置,见太医要解司怜的衣裳,明知道不应该可还是阻止了她,让她后退,她上前。
太医再度诚惶诚恐起来,姜澜懒得和这名太医计较,占了她的位置,继续去解司怜的衣服,并且将帷幕也下了起来,将人遮得严严实实的。
一副摆明了“司太医的身体只有朕一个人才能看才能碰”的模样。
太医在帷幕后擦汗是擦得更厉害了,她隐隐觉得自己是不是看到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
站在屏风前侍候着的女司监陈渺见姜澜这般毫不忌讳的,也是忍不住皱了眉,她实在是没想明白陛下的意思。
男子的衣服怎可随意由女子解开?更何况,这还是一个已嫁男子的衣服。
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姜澜对司怜的态度都太过让人捉摸不透,她身为她的女司监,不得不提。
只是,肯定不是现下去提。
“下一步要如何?”姜澜整个人都挡在司怜身前,只微微侧头问帷幕后的太医。
“要……要施针。”太医战战兢兢地说道,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如坠寒潭,经历了今天的事情之后她还能有命继续活下去吗?
“废话。”姜澜自然懂要施针,“王太医,如果你不想在太医院呆的可以说出来,朕让你直接出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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