睢阳县伏龙客栈。
当夜,秦安喝了个酒醉伶仃。
毕竟年纪才刚刚十六,酒桌哪是典韦的对手?
俩人在雅间对饮畅谈许久,直到寅时初才停止。
秦安喝酒不脸,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在离开之时却笑着拍了拍典韦的肩-膀,交代一句。
“典韦,今夜月黑风高,不仅饮酒是趣事,杀人也当会爽快无比。”
说完,秦安由沈颜搀扶着回了房。
典韦酒后多少还有点飘,待听闻此话之后,瞬间清醒,摸-了摸-胸口处的匕首便头也不回的朝着客栈外走去。
黑漆漆的午-夜,典韦嘴-角的狞笑无人看见。
秦安屋外。
“启禀公子,自您走后,典韦便直接出门朝着县城衙门去了。”伏龙客栈的跑堂伙计低声汇报一-声。
“本公子知晓了,你也辛苦,下-去休息吧。”
屋里的秦安哪有一丝酒醉的迹象?正四平八稳坐在桌前品着香茶。
伏龙客栈,便也是自家娘亲的买卖,跑堂伙计自-然也算秦某人的下人,听闻主家公子还体恤一-声‘辛苦’,忙乐颠颠的道谢离去,总归这彻夜守候是值得的。
“典韦兄长已经派人去请了,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沈颜这回有点猜不透了,不禁询问一句。
秦安吹了吹茶沫,闻言一笑,漫不经心敷衍一句:“军令状多立一道总归是好的吧?”
沈颜却是不信,美眸翻了翻,对这个答案很是不满意。
“哈哈哈。”
秦安朝着自己榻走去,径直躺下,并未给沈颜解释清楚,只是心里默念一句。
“本公子报仇,从不隔夜!”
............
翌日早晨。
伏龙山秦家公子的轿撵早早便出了城,典韦也自当跟随着。
一颗双目爆睁的脑袋被悬挂在县衙门口,不是蒋治还能有谁?!
蒋治得罪秦安,便注定要死。
典韦割下其头颅悬于衙口,亦是表态不给自己留有任何退路。
轿撵晃晃悠悠朝着西北行进,一-路树林密布,小路纵横。
久坐在轿中的秦安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散架了,便也下了轿子徒步行走,一-路之-和典韦聊东聊西。
“典韦,回头你将最趁手矛和戟的尺寸交付给下人,本公子命人给你打造一套!”
秦安对于伏龙山的‘锻造业’还是充满信心的。
“多谢秦主!”
典韦也很开心,习武之人自-然对兵器有所期待,自身的掷戟之术苦练二十余年,兹要是武器锋利,典韦有信心洞穿任何铁制盔甲和盾牌。
轿撵四周的那八位贴身护卫闻言却是微-微有些不屑。
“嗷呜~”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