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前脚率领骑兵出城,秦安后脚入城。
偌大的城内人心惶惶,街头小巷都弥漫着紧张。
伏龙山独居在外以来,幽州千里边境安稳了十几年,较之以前的那种时常荒蛮烧杀抢掠而言,简直不要太幸福。
老规矩,自家伏龙客栈落脚,众人赶忙了几日,倒也困乏的紧。
“老杜,去后院抓点鸡鸭,把大黄给本公子喂饱。”
秦安难得记起自己的宠物,身为掌柜的老杜知会了一-声伙计,便又垂首在旁伺-候着。
关张二人早就对自家三弟的‘豪横’见怪不怪,纷纷各自回屋休息去了。
“老杜,说说吧。”
房清净之后,秦安发问。
“公子放心,老奴这便细细说来。”身侧的杜掌柜清了清嗓子,继续说着。
“据城中守备将领说,此时在城外驻扎的鲜卑军士大概三千,粮草马匹携带不少,看样子,算是孤注一掷了。”
“这谷郡,右北平郡一线清净了十几年,今年过冬怎么突然来这么一出?”
这是秦安最疑惑的地方。
“公子说的是,俞娘娘庇护此线十几年,往年纵然发生战事,也都是小规模的摩-擦,三千精骑这番大作为还是头一-次,不过...据咱伏龙山在荒外行商的伙计说,这次鲜卑军士所在的部落似乎是和乌涂有些嫌隙...”
杜掌柜不确定的说,抬了抬皱巴巴的眼皮,看着自家公子的神色。
“唔...这样啊。”
秦安颔首,不置可否。
“公孙昭那厮如何应对的?”
杜掌柜却是笑笑:“他那贤侄公孙瓒来了,不情不愿的带着千数骑兵前去应战了,据城中计吏前来汇报...叔侄俩闹得很不愉快,公孙昭...有些诛心!”
“哈,这倒是有趣。老杜你下-去吧,待本公子睡足,便去那城府内走一圈。”
秦安知道了自己想知道的,便直接埋头睡下。
老杜闻言也告退,将房门轻-轻闭阖,生怕发-出响动。
............
等到秦安睡醒之后夜已经深了,自己屋子左右的鼾声此起彼伏,关张俩兄-弟估摸属实是累了。
典韦这厮倒是尽忠职守,怀抱-着大砍斧斜倚在秦安房门口的宽椅,一双铜铃大眼环顾四周。
‘吱呀’一-声,秦安推门而-出。
典韦猛一回头,撕开大嘴一笑:“秦主醒了?”
“你不睡觉?在这儿当门神秦琼呢?!”秦安没好气说道。
“秦主放心,韦已经睡饱了,不过...秦琼是谁?”典韦挠挠头。
“额...一-个徒有忠义之名而没忠义之实的家-伙!”秦安敷衍一句,暗道自家娘亲给自己普及的历史太多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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