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
萧寻开始了日复一日的修炼外功旅程。
金钟罩,有一套专有的修炼动作,以及一份与之相应的心法口诀。
萧寻修炼的,便是这套动作。
在无人的时候,常常还将罗汉拳一起修炼。
至于心法口诀,他每次修炼动作之时,倒也冥想着这套心法口诀,希望体内经脉里有真气能够随心运转。
其结果,自然不尽人意。
除了修炼这套动作外,萧寻做的另外一件事,就是使用各种方式淬炼躯体。
春天,打木人桩。
夏天,在烈日下锤击、肘击、撞击、踹击火炉、青铜古钟、山壁。
秋天,打铜人桩。
冬天,碎冰。
春去秋来。
三年后。
初秋。
初祖斋,储物房。
“药王院圆落,年四十六,偷吃炎阳丸,受戒十年。”
一名黄衣僧一脸冷峻地说道。
正在记录的萧寻忍不住抬头,迟疑道,“师叔,您确定是受戒十年?”
黄衣僧淡淡道:“一颗炎阳丸,能够助长十年功力,自该受戒十年。”
在他身后,一名穿着黄色僧衣的中年僧人面露灰白之色。
“能增加十年功力?”
萧寻眼睛红了,暗暗记下了炎阳丸。
“脱。”黄衣僧瞥了眼圆落。
圆落面闪过几分窘色,没有立刻脱衣,而是伸手入怀。
“玉露丸六颗。”
“金身液一瓶。”
“正气丹三颗。”
“药谱一本。”
萧寻、黄衣僧看着桌案的瓶瓶罐罐,都沉默了。
行贿!
这是赤果果的行贿啊。
要是刚掌管储物房那会,萧寻只会觉着这叫圆落的僧人十分富有。
除此之外,大概就是想着如何将这些东西‘监守自盗’。
现在,经过三四年的成长。
萧寻对达摩面壁洞里的一些‘潜规则’已经门清。
行贿!
此刻,这叫圆落的僧人就是在赤果果的行贿。
一般而言,犯戒的弟子,要么是还在戒律院时行贿,可以少判一些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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