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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雏浑身发软,感觉自己的呼吸是滚烫的,他怀疑丁若渝是不是同时下了迷药和春·药。

无论是因为血液还是因为外貌,丁若渝都有可能对他有非分之想,所以于雏站不稳时宁愿跌倒,也不愿被丁若渝碰到,在对方扶着他走了几步路后,他便用那点拼命挤出来的力气往旁边躲开。

然而旁边的门没锁,于雏本想抓住扶手,却意外的推开了门。他没了承力点,便径直顺着惯性往房间里跌跌撞撞的进去了。

这是间客房,大床离门口挺近的,于雏就顺利进去栽倒在了床上,是仰倒的姿势,后背还在有弹力的床上弹了弹。

他呼了一口气,为自己的成果暗喜,总算暂时逃离了丁若渝,像摊成水的柔软猫条一样摊着,乏力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房间没开灯,窗帘也被拉的严严实实的,只有外面过道的光线照射进来。

然后门口传来轻轻的脚步声。

丁若渝跟着他进来了。他面容温柔的站在门口,没有光线的幽暗处压迫感极强,于雏双眼怠倦视线迷糊,看不清他的表情。

丁若渝的身形很符合西方审美,撑着拐杖的手臂撑出完美流畅的肌肉线条,身量高大的甚至让天花板都显得局促狭窄。男人落在地面的影子一直延伸的房间里,直至将于雏也完全笼罩在那片阴影中。

他的声音半是笑意,半是暗哑,“看来你已经选好床了。”

于雏后知后觉的感觉到开始变得滚烫的脸颊,看了眼丁若渝,却没反应过来目前的状况。

丁若渝用拐杖在身后一推,悄无声息地,门被缓缓地关上了,房间彻底落入一片黑暗,寂静无声。

于雏眼看着门被关上,最后的一丝光亮被阻隔在门外:“……”

他被糊了浆糊的脑子迟钝的转动了半晌,才终于反应过来此刻二人的处境。

什么叫做羊入虎口?

于雏倒是从没想过会把自己置于这种境地,他一直谨慎有加,如今却在一个退休世界的副本里被坑了。

丁若渝的步伐依旧绅士,在于雏听来却极富压迫感,尤其是拐杖在地面敲击的声音,那韵律如同敲击着他的血液,渗入皮肉和骨骼。

“等等……你别过来。”于雏很快意识到倒在床上是个错误的选择,双手撑在身后,勉强支楞起身子,想要从床上起来。

丁若渝对于雏的话恍若未闻,他的拐杖一扫而过,于雏左手手肘便被迫挪开,只剩一只手臂支撑着不倒。

丁若渝居高临下,随手丢下拐杖。于雏感到双腿边的床塌陷下去,丁若渝已经上床来了。

他只能往后躲,却被丁若渝用近乎粗暴的力道推了下,手肘便再也支撑不住,往后倒下。丁若渝也随着覆了过来,被下了药的于雏又软又热,丁若渝轻而易举的将他完全覆盖住。

他的脸挨在于雏脖颈处,“我闻到了,你的血很热,很香。”

他的尖牙已经不受控制的露出来了。

因为丁若渝先前温柔体贴的模样太深入人心,于雏实在难以接受,这原来才是他的真面目吗?

温柔的面具底下,居然是这样的强势。

于雏力气微弱,躲也躲不开,往丁若渝的气息的反方向躲开时,其实更像是将自己另一侧的白皙脖颈献了上去。

“不要……痛……”于雏被那尖锐的牙抵上时,没忍住叫起来,可惜他早已因为恐惧而呜咽不成声了,没有丝毫威慑力。

丁若渝的尖牙温柔的在皮肤上磨了磨,似乎不忍咬破,只简单尝尝鲜嫩皮肉表面的滋味。

在于雏尽力躲开,被丁若渝又抵住另一边时,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这其实很像是投怀送抱。

丁若渝在于雏一通乱撩之后,也不再维持自己那点岌岌可危的矜持,往肖想已久的唇瓣侵袭而去,却也没有能狠心咬破,只浅尝浅止其中津液。

寂静无声的房间开始充斥着许多细微声音,布料摩挲的声音,喉咙里的呜咽求饶声,黑暗中大床上全是二人纠缠挣扎的身影。

于雏精疲力尽,又被人堵住了唇,动不了不说,连唯一能求救的嘴唇也无法发出声音了。

思绪沉沉浮浮,深陷在大床柔软的草木味道里,不知不觉中二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热。”于雏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只剩下这一个词,热。呼吸是热的,津液是热的,唇瓣和舌尖被吸吮的越来越热。

除了热,舌尖剩下的感受都是酸和麻,却因为被丁若渝侵占着而无法闭拢。最后于雏也变得依依不舍起来。

这样下去……

这样放任自己沉沦下去的话,应该会挺舒服的。

“扣、扣。”敲门声音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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