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霍文镜起了个大早,早去向县令周四海请辞。
霍文镜进到内宅,看到周四海正眯着眼睛,蹲在院子的台阶给家里小儿子把尿。
“大人,我今天是来请辞的。”
“请什么辞?你家老母殁了?”
霍文镜真想去在周四海的臭嘴扇两巴掌,。
但是,他忍住了。
这个小吏他不做了,也没必要把县令给得罪了,况且今后霍公子那里的生意还需要县令大人的支持,现在翻脸,太早了。
霍文镜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怒气。
“大人,不是的,我又找到了一个新的营生,所以向大人请辞。”
“哦,嫌我给的月银不多,另谋出路了?”
“大人,你说呢?”
门外传来了霍去病的声音。
周四海一听是霍去病的声音,立马把小儿子从腿放下来,站起来,整了整头发和衣服。
霍去病进到院内。
“大人,叨扰了,是不是我来的太早了?”
霍去病看了看周四海,睡眼惺忪头发毛糙糙的,一看就是刚睡醒。
“哪有,哪有,是本大人今晨起得晚了些。”
“文书,还站着干什么,去给霍公子搬把椅子来!”
霍文镜听到周四海让他给霍去病搬椅子,准备走进内堂搬一把出来。
“不用。”霍去病挡住霍文镜。
“大人,我们僻静处说话。”
“好,好,好,我们书房谈话,我先去梳洗。文书,带霍公子去书房。”
说完,周四海麻利儿的跑进了屋内。
堂堂一县之长,行事作风居然如此浮夸,石头在一边咋舌。
“霍文镜,你以前的司长官就这样儿?”
霍文镜瞥了石头一眼。
“你以为谁都有你那么好命,找到了像霍公子这样的好主人。”
这马屁拍的甚好,霍去病高兴,石头高兴,霍文镜也高兴,大家一团和气。
不和气的是周四海屋里。
这个周四海,贪财,却不好色,只娶了一个夫人,生了二子一女。
看着五大三粗,却是个怕老婆的主儿,阴盛阳衰,搞得家里鸡飞狗跳。
都说母老虎比鬼还可怕。
周四海日常被夫人管的服服帖帖,一钱银子也不敢乱花,他就指着霍去病的纸赚个外快,补贴自己的空空口袋。
霍文镜领着霍去病他们进了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跟茅草屋差不了多少。
“夫人管的严,县令大人确实没钱来修缮,再者,前朝陛下讲究无为而治,朴素的很,县令大人有样儿学样儿,为了做个表率,能不花钱地方的就不花钱了。”
霍去病看向书架,书脊面落了一层灰。
“县令大人也不看书吧。”
霍去病又去摸了摸书桌的灰尘。
“大人识字不多,日常奏报等文书都是出自我之手。”
“看来你还挺有用的嘛。”
石头在那里东看看西看看,一脸嫌弃。
听石头这么说,霍文镜涨红了脸。
“不好意思,让霍公子久等了。”
周四海来了。
这次,他换了官服,倒是像模像样了。
霍去病看着周四海这张肥腻的脸,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请坐,请坐,文书看茶。”
霍文镜不情愿的去院里烧茶。
“县令大人,此次霍某前来,有两件事,一是谈生意,二是向你要个人。”
霍文镜从门外掀帘进来,听到霍去病跟周四海要人,心里乐开了花。
看好了茶,霍文镜自动站到了霍去病身后。
周四海没发现异样。
“第一件事我知晓,这第二件事,要人,要什么人?”
“文书,霍文镜。”
周四海刚把茶杯盖翻起,嗦了一口茶水。
听到霍去病的话,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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