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侯府的武校场。
已至深夜。
“桂兰,去拿挂在本侯房间墙的惊雷鞭。”
萧白衣慵懒的半躺在宽大的御台,两边再侧的就是向西万里的李当心,还有青衣儒圣曹长卿,当然还有韩貂寺,恭恭敬敬的站在萧白衣的身后,护卫着萧白衣的安全。
而那一团硕大的肉球,只能跪伏在武校场,就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那自然是威震山西的镇边大将褚禄山。
“公子。”
桂兰将手中取来的惊雷鞭递给了萧白衣,然后怜悯的看了一眼,跪在地的褚禄山,因为她知道,褚禄山今天就算能活着回去,也得被扒一层皮下来。
“你不是号称山西最恶?”
“你不是号称山西最凶?”
“那为什么乔峰还活着?”
萧白衣眼中泛起森森的冷然,一边把玩着手中的惊雷鞭,一边看着跪在地瑟瑟发抖的褚禄山,玩味的笑道:“本公子想问问你禄球儿,你收了赵家的多少好处,还是你忘记了本公子的手段?”
“奴才不敢。”
“奴才一直以为公子要让乔峰活着,所以一直才没有杀了乔峰,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请公子责罚!”
褚禄山抬起头颅,猛然的摇了摇头,更是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直接对着萧白衣请罪道。
“本公子还以为你会不服气?”
“就这么怕本公子手中的鞭子,连身为武道宗师的尊严,都能不管不顾,本公子还真的挺欣赏你的。”
“啪!”
萧白衣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随后缓缓起身,手中的惊雷鞭瞬间狠狠的抽在了褚禄山的身,而褚禄山背的软肉,瞬间就被惊雷鞭抽的皮开肉绽,随后萧白衣的眼神,更是不再如同往日那般温和和淡然,反倒是有着一丝阴沉的说道:“世人皆知,你是本公子手中的第一恶犬,但你连一个乔峰都处理不好,本公子要你何用?”
“公子教训的对。”
“禄球儿认罚。”
褚禄山虽然身为武道宗师,但面对萧白衣,自然不能开启自身的纯玄罡气,而那惊雷鞭抽在身是真的撕心裂肺的疼,但就是如此,褚禄山也是极为硬气的忍了下来,随后继续对着萧白衣认罚道。
“本公子恨不得扒了你的皮!”
“啪!”
“啪!”
“啪!”
“……”
萧白衣心中是越想越气,手的惊雷鞭,也是越抽越狠,直接打的褚禄山的背部,已经是血肉模糊,至于褚禄山本人,也已经彻底的昏死了过去。
“阿弥陀佛。”
“公子。”
“就让小僧来承受吧。”
就在萧白衣的鞭子,又将落在已经昏迷的褚禄山身时,站在一旁的李当心,当即双手合十,颂了一声佛号,随后一步跨出,身亮起点点佛光,挡在了褚禄山的面前,任由萧白衣的惊雷鞭落在他的身。
“公子。”
“确实不能再打了,若是再打下去,褚禄山就算是在抗揍,也是撑不过今晚的,而他再怎么说也是公子手中的猛将,岂能被公子鞭打至死!”
曹长卿也是瞬间来到萧白衣的身边,一把抓住萧白衣的手,然后才对着萧白衣,为褚禄山求情道:“军人当战死沙场,若有一朝战事起,褚禄山自当战死沙场,也不因该,如此受辱而死!”
“虽然老奴看不惯褚禄山,但老农也觉得,公子还是留他一条性命的好,毕竟忠犬难寻,就算是留着看家护院,也能为公子安效犬马之劳。”
在场的众人都为褚禄山开口了,那他韩貂寺自然也不能不开口,毕竟日后依旧会同殿为臣,面子总要过得去的,所以也是对着萧白衣,微微一鞠躬的说道:“求公子,给褚禄山一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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