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林重走了?”
南慈坐在马车上,手上拿着支路边草丛里插着的橘黄野花,有些俏皮的笑了笑。
“嗯,回青阳了”,萧戈靠着马车点点头,笑着回答道。
“怎么醒了”,天色才刚刚放亮一点,自己出来的时候动作很轻应该是不会吵到她们,不过出于形象萧戈还是体贴的问问。
“世子出去忘关帘子,夜里风有些大就醒了”
“啊?”张大嘴巴萧戈有些吃惊,他知道南慈的身体情况,早年间从外面领回来时生了场大病。
请了几位名医医好后从此身子骨很虚,故而在府中挑水等杂活都不让她干过,萧戈轻咳两声伸出手在她额头上放了下去。
萧戈也有点尴尬,他也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不算揩油,应该不算,强大的暗示下使萧戈心里对这种行为有了一定辩解。
他心想自己这是心疼人家姑娘,那这怎么能算占人便宜呢?手背的温度没有太烫,情况还好,萧戈松了口气苦笑道:
“对不起,怪我大手大脚的,早上出去和林重商量的急,忽视了细节”。
看着萧戈这一表歉意又似苦恼的表情,南慈瞬间不敢在坐着了,这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了得。
这些东西萧戈倒没有任何在意的,他钻进马车中取了小陶壶就咧嘴笑了笑,“别在吹风了先坐进去,我去煎个药”,说罢就来到姜开羡身旁。
看着半张着嘴露个缺牙呼呼大睡的姜开羡,萧戈忍着笑意自己取出了包伤风药就走到湖边取了水坐到篝火旁。
倒了药材,水也开始咕咕的沸腾起来,浓郁的药香也击碎了林舒的烧鸡梦,他有些许不悦的坐起来说道:
“臭小子大早上起这么早,着急投胎啊!那么急着找神兵就去呗,反正入口在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下毁了两个人的睡眠,萧戈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罪孽深重啊。
看着炉中不断吐出的小洞洞,萧戈有些怀疑姜开羡是不是拿错了药。
消了气的林舒双手环臂走到萧戈身后,浓郁的药味而不是饭香多少有点失望,他嘟囔道:
“这是煎药吗?水都烧干了,想毒死谁啊!”
“林伯伯你起来了”,萧戈放下扇子,看着吹胡子瞪眼的林舒,心想知道水干了都不早说。
“嗯,年龄大了觉少被弄醒就睡不着了”,林舒伸了伸懒腰左右看看用手指道马车插花的南慈,阴笑道:
“喜欢人家?”
“嗯…啊?!”,意识到说错话的萧戈慌忙摇一摇头,他真的是小瞧林舒了没想到坏点子这么多,稳住心神嘟囔道:
“什么啊,林伯伯你想太多了,太不正经了!”
林舒轻挑眉头,吧唧吧唧嘴笑道:
“不喜欢人家干什么帮别人熬药啊?这么贴心!你骗鬼呢?”
“臭小子,我不是说你什么,南慈那好的姑娘家要是喜欢就娶了吧怕什么呀,你反正都和人家睡一辆车里!”
听着林舒来自于自身感悟的教导,虽然自己不要脸但是依旧老脸一红,萧戈抓了下耳朵跳起来捧着炉子跑回马车。
支开桌子,萧戈放下药炉轻轻拍了拍又睡去的南慈语气柔和的说道:
“起来把药喝好了,可能会有点苦”。
阳光开朗的笑容下,南慈有些腼腆的看着那一炉黑漆漆泛着小泡泡的药,她眼眶微红像是了受委屈的小孩。
对啊她们原来也是孩子只不过没有自己这么好的命成为一个身份高贵的世子,有些动容的萧戈问道:
“怎么了?是药糊了没法入口被苦到了吗?是的话就先别喝我…我在去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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