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有财也是一惊,若大个徐峦城内竟然有人和萧戈过不去,这不是坑自己呢。
就算是京城汴安的楼子也得好生好气的和萧戈讲话,怎么徐峦城自己看守的地方还有如此狂妄之徒?
调整了一下表情朱有财快步走入楼内,四处打量下看着大堂内五彩斑斓的装饰之物。
几副名家题词挂于墙上,朱有财冷哼一声,心中也是不屑毕竟什么样的才子大家会来给春香楼怕不是大手大脚无财结账这才题词。
“把中门打开!”,朱有财高吼一声,手握玄铁长刀照着众人就用他独有的一脸凶像吩咐道:“都给老子滚出去!”
在这徐峦城内朱有财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那帮身着铁甲的徐峦城士卒纷纷涌位春香楼。
萧戈嘟着嘴,用指头抚摸着木门,一阵等待到是没有等到中门敞开,反而等到的竟然是一阵又一阵的打斗声。
几声闷响,从春香楼里刹那间飞出来个肥仔,不是别人正是朱有财。
一个踉跄后,他用手顶了下松动的头盔,拧着眉头用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瞅着萧戈。
微微侧首二十余名身着轻甲的家丁从春香楼中冲出,萧戈也是一愣,春香楼…一个花花世界随便养的打手竟然个个都披着甲胄。
刹那间一场极为离谱的事情发生,除了这二十个家丁,冷不防从身后的小巷中也跑出来五六十人的混混。
萧戈负手而立将南慈、红灵拦于身后,接过林舒递来的玉盏,抿了口珍藏一路的美酒。
他倒是对老鸨产生了兴趣,在徐峦城这么个地方世家公子数不胜数,以老鸨的长相要想入个豪门算不上什么难事。
而且她一介女流又非官场之人,怎么会有穿甲胄的家丁?
从打斗行为的专业程度外加他们的甲胄做工,也不像是自己悄悄的制做而且能击退朱有财的亲卫明显受过专业训练,萧戈仔细想想这种细致入微的甲胄编织工艺似乎只有大离军武库吧。
“咋整的啊?”
萧戈搀扶起朱有财,用手指点数着这帮家丁,见过了些世面的他性格倒也好了些许。
萧戈从袖口中抖出仅剩的三根金条,冲着中门吼道:“三条黄金开个中门够了吧?”
按照青阳的价格条件,三条小黄鱼完全足够爽快的玩上一阵日子了,如此以来难不成三条小黄鱼在这徐峦城还买不开一扇紧锁的门。
结果很刺激中门依旧是纹丝不动,失了面子的萧戈清了清嗓子,又说道:
“青阳世子萧戈在此!速度开门!”
“吱”,这次报出名号后春香楼的中门先是缓缓后拉,眼看露出条勉强可以伸出只手的空隙时怎料“啪”的一声又在次合上。
先开又合?
这是挑衅!感觉到敌意的萧戈深吸口气,瞄了眼徐峦城的虎首配剑一把夺来。
伴随着剑离鞘响,刹那间一股罡气震得行人惊呼,就连林舒与张无忌也是面面相觑。
来到徐峦城路途足有三日,三日在马车中趁着刚入四品境界,那本浩然剑薄也算领悟一二。
萧戈冷笑着看向春香楼,反握剑柄猛然向前一斩刹那间独属于浩然剑气的湛蓝气浪宛如巨斧将紧闭的中门破个粉碎,几名挡于门前的家丁也被拦腰斩断…
藏于一旁的老鹤看着一地两尸,艳红的鲜肉溅满了整块春香楼的牌匾,她咬牙切齿的看着萧戈质问道:“此乃天子脚下,你这青阳刁民胆敢当街行凶!?朗朗乾坤,天道何在!法理何在!”
“放屁!”,萧戈反驳一句,“放你娘的罗圈屁!”,他用剑指了下地上身首异处的死尸质问道:“这是你春香楼的人?”
见萧戈一副对质表情,老鸨得意的点点头,讥笑道:“怎么?他们就是我春香楼的人,你这青阳蛮子想必不知道吧?徐峦城府尹夫人何氏可是我朋友”
“你纵然贵为世子但又可知何夫人祖上亲戚有谁?真论背景你算什么东西?识相的话低调点!”
亲信被杀,恼羞成怒也是自然,萧戈脸闪过一丝笑意这一切都完全符合他的计划。
今来徐峦城除了将此地做为此趟行程的终点,更重要的是要为自己立下一个令人作呕的身份。
本来还苦恼该怎么做,可如今有春香楼这么好的踏板为什么不用呢?
闹出的动静越大方才在徐峦城城门那帮御林军的号令人便也会出现,萧戈心中暗笑,捉双不捉单,把他们一抓往大离皇室前一送,不来几十个美人怕是没完。
他的怪笑倒是吓到了朱有财,本来就因为御林军的事已经触了规矩,如令可好自己领个人来春香楼潇洒也是阻拦颇多。
朱有财挠了挠自己的肚子,僵着个笑脸扭头看向萧戈,说道:
“世子,借一步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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