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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承乾坐在一家简陋的小饭馆里面,垂头丧气的点了两个菜,双眼呆滞的盯着挂在墙壁上的电视,思绪却不知道飞往了何处。

“本台消息……”

“本台消息……”

“本台消息,今日下午著名女子团体时代少女蓉城遇冷,接机现场粉丝寥寥……”

菜已经上齐,筷子无意识的在菜碟里翻搅,朝思暮想的家乡菜吃在嘴里形同嚼蜡。

这一带的商家,住户基本都询问过了,看起来在应该是不会再有任何收获。

明天去舅舅和阿姨住的地方找找,再找不到那就要去乡下父母的老家碰碰运气了。

从根上溯源,这是赵承乾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办法,还有便是从父母朋友方面入手。

但是说实话,他现在有点灰心丧气,直觉上认为希望渺茫。

“老板,有酒吗?”理顺明日的行动计划,赵承乾抹抹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颓丧。

无论什么结果,总要去面对,逃避是懦夫的行为。

在矩阵,逃避就是死亡的代名词。

“帅哥,要啥子酒?要不要本地产的?”老板兼厨子兼服务员正在颠勺,灶台上的火焰在鼓风机的吹拂下,熊熊蒸腾,将四周的空气都烤得暖洋洋的。

“土酒?”故乡何时产酒?赵承乾望向那简单到无以复加的吧台,上面放置着几个玻璃酒缸,泡着枸杞大枣。

“嘿,你还不晓得哇?”老板又炒好一个菜,麻利的装盘上给别的客人,用已经看不出白色的围裙抹抹手,笑着道:“六粮液,纯粮食酒,好喝不上头,以前都要喝几口才得打盐哈。”

故乡古时产盐这倒是清楚,但这个满满山寨味的六粮液,还真没听过。

包装很简单,白瓶上面贴了个绿红色的标签,六粮液三个字刺目显眼,一斤装,52度,浓香型。

赵承乾打开盖子,倒上满满一钢化杯,一口喝下。

嗯,有劲儿,尾子稍微有点苦涩,勾兑过香精。

“小兄弟,你干酒有点莽,不要整醉了哦。”老板原本就觉得赵承乾这么个帅哥,跑自己店里跟死了老婆似的苦着脸吃饭,见他这样喝酒,赶忙劝道,担心给喝死了。

醉?不存在的,这副身体的酒精耐受度极高,现在去国宾馆混个特级陪酒员那是毫无问题,就是不清楚现在国家领导是不是还在钓鱼台开席。

赵承乾吃饱喝足,神色如常的付款走人,一共八十八块钱,数字吉利,物美价廉。

老板手上夹支烟,站在门口送客,嘴里不停的招呼:“慢走哈,明天又来。”

回到店里,还对里面的熟客打趣道:“屁娃娃看起斯斯文文的,喝酒当喝水,是尼玛个酒仙。”

赵承乾背着包,犹不死心的在这周围转了好大一圈,依然毫无所得才匆忙找了家酒店休息。

第二日,起了个大早,路边摊上吃了早点,也没心思欣赏小城慵懒而悠闲的清晨,便又匆匆忙忙的踏上寻亲之路。

舅舅和阿姨家原本都在唯二的老街上,只可惜依旧是毫无音讯,这条街上的街坊邻居大多是土著,否定的语气坚决而肯定。

赵承乾此时越挫越勇,干脆找了个曾经的同行,谈好价钱,包了辆“驼鹿”牌的小面包车,下乡去了。

冬天的路上没有什么心旷神怡的风景,赵承乾也没有心思去记忆里挖掘场景,感慨陵谷沧桑。

司机试图调节气氛,递给赵承乾一支烟,问道:“帅哥是家乡人?”

“不是。”碍于礼貌,接过烟点上,赵承乾点点头,沉着脸回答。

见语气生硬,话不投机,司机干脆也闭嘴不说,行驶到半路上,赵承乾突然道:“师傅,靠边停一下,我解(读gai,三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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