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丁纳走出恶龙酒吧,在繁华的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散着步。
他微眯双眼看着忙碌的小贩,闲逛的市民,玩乐的孩童。
不知不觉间,己经到了一座码头附近。
塔索克河是鲁恩北部最重要的水运通道,连接了贝克兰德、间海郡、凛冬郡甚至是弗萨克帝国的水路运输。
而发源自约克山区的霍伊河,则为延根连通了东切斯特郡。
两条河在廷根的交会,使廷根成为鲁恩内陆最重要的水路运输中心。
廷根特殊的地位使廷根拥有一个日吞吐量可以达到上万吨的大码头和两个小的私人设立的码头,并聚集了大量劳动力。
拿怕是在周日,码头处仍然有大量的码头工人做着繁重的劳动。
这里工人的故乡几乎包括了鲁恩所有城市,信仰包括了所有正神。
这些工人常年进行重体力劳动,周薪却只有一镑左右。
甚至在罗塞尔大帝创立工会之前,许多工人还要动不动就受到来自工头和老板的打骂,甚至还要被虐待致死。
但伯丁纳能做些什么呢?
他也只能看着这些工人劳动的情景而发出感叹罢了。
伯丁纳又看了一会儿来往的船只。转身准备回家去。
“这位先生,我看您在这里看了也有一会儿了。不知您是否有兴趣支持我们工会对一个恶贯满盈的商人的的抗议活动?”
一个长着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快步走了过来对伯丁纳询问道。
伯丁那有些疑惑地询问道:“工会对商人的抗议活动,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壮汉看伯丁纳言语之中有关心之意,就有些愤慨的回答道:“是这样的,先生。您面前的这个码头是一个叫格瑞迪的商人的资产。大约是十天前,这里因为一个工头所犯的错误,发生了一起事故。有三位独身的工友不幸遇难。”
再说到“独身”这个单词时,他咬字特别重。
“而那个工头,是格瑞迪的侄子。出事以后,他不仅拒绝道歉和赔偿。反而还反咬一口说是那三位工友的错!”
“你们找过警察了吗?”
“我们找过了,但警察那边已经被格瑞迪收买了。我猜他给那些寄生虫的钱,可能比这三位工友的赔偿金还多。可是事实就是这样,我们寻找警察没用!”
“你们试过其他的方法吗?”
“这就是我们需要您帮助的地方。我们希望能找一位不怕格瑞迪势力的大律师告他一状。可我们几个工人的工钱除去维持正常生活运转之外,几乎没有什么剩余了,根本就不可能凑出请律师的钱。”
“其实……不一定非要请律师。你们有没有想过到街头上进行游行,在找一个记者为你们做一篇专访呢?”
“在警察那里碰过壁以后,坚持要为死去工友讨回公道的,只剩下我们几个人了。可以发出声音不够大呀。找记者的话,我们也找过几个。可他们都害怕格瑞迪的势力。”
壮汉很认真的回答了伯丁纳的问题。
伯丁纳很好奇,这个格瑞迪到底是有多大的本事,能让记者和律师都不敢接这个活儿。
“这个格瑞迪的势力很大吗?”
“岂止是大,先生。”
壮汉用一种很夸张的语言描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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