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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狂流,湖畔一家红砖老宅隐现在雨幕之中。

这栋老宅是哈桑的私人别墅,方圆十里都归属在其范围内,有着专门的面积庞大的蓄水池,因此,一般的洪涝灾害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贵族们仍在这里寻欢作乐,白天吃吃喝喝,晚上释放积压已久的兽性。

这个夜晚,他们打算玩些新花样,不是地下室那些关押着的少女,而是长相酷似少女的小男孩。

作为东道主的哈桑自然第一个上,但他解开裤链还不一半,一根银丝倏地划破空气,溅出鲜红的血条。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锐痛令他几乎失去知觉,当他再回过神来时,自己的那个竟然,竟然断了!

“呐,你是贪婪大主教吗?”

黑暗中走出一个潇洒的身影,他所到之处空间尽数崩坏,所有的物质化为黑色的湮灭粒子,遁入虚空之中。

哈桑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但能感受对方目光中那种居高临下的威压。在这威压下,空气不能呼吸,声带不能颤动,血管不能起搏……仿佛他的任何生理行为都是被禁止的,是奢望。

“你是……”

还没来得及提问,他的肉体就被判了死刑,因为在无心面前,卑贱的人类没有资格回嘴,吃掉就完事了。

她甚至觉得吃这种人会犯恶心,干脆让火火将其烧得灰都不剩。

“神!神啊!”

得救后的小男孩有幸目睹她的真容,激动地磕头膜拜。

“伟大的女神啊,请您带我走吧,我愿意献出一切,请赐予我救赎!”

无心无法理解他的这种行为,转头看向陈冬生。

而陈冬生在目睹贵族的暴行后,不由得感慨: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

他点了点头,示意无心满足他的心愿。

紧接着,二人再次步入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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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凛冬日报》报社大楼。

大水冲刷了一遍一遍,所有的记者、编辑及其他员工被赶了出去,只有他胡斐站在最高的顶层,俯视这灾难性的一幕幕。

多年来,他习惯了冷眼旁观,对待他人也是极尽尖酸与刻薄,更何况这样的危难关头。

这次大水过后,我该写些什么呢……胡斐已经在构思下一次的报纸,如何吸引更多人的眼球,攫取更大的利益。

之前的“老镇长全家自杀”已经不能满足他对热度的追求,如果他此刻停下手中的笔,一定会有人争抢他的饭碗。是的,媒体这个行业光靠扶持是没有用的,必须吸血,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开发到极致。

“你是贪婪大主教吗?”

一个晦涩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胡斐立即扔掉手中的笔,举手投降:“不,你认错人了,我不是。”

他缓缓转过头,却发现自己的下半身没有跟着一起转动。

“啊!”

他已然动弹不得,因为他的身体被拧成了麻花,像废稿一样地扔进垃圾桶里。

“答案错误。”陈冬生无奈地摆了摆手,看见桌子上摆放着一堆新鲜出炉的报纸。

“老镇长患有一种名为‘不幸’的精神疾病,是为D级污染源。”

“被他牵连的人都会染上不幸,怀着强烈的负罪感自杀,工人们的残疾皆是自残导致,无关张氏集团。”

“今天,人面兽心的他酒后欲对儿媳图谋不轨,被其家人发现,他们不堪受辱,纷纷选择自杀。”

到这里,陈冬生不想再往下读了,取而代之的是满腔怒火。

“既然这里没人,那就都烧了吧。”

他用灰烬之刃将报纸点燃,随即,遁入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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