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
「图片、图片、图片（点击查看）」
纸鸢没有继续兴师问罪，甄凉松了一口气。
当然，刚才发过去的只是一些普通照片，他根本没有小颜姐的色图。
这时，妈妈从玄关回到厨房，手里提着礼袋。
“这是你小颜姐送的。”
甄凉拿了一个，先吃个月饼压压惊。
“唔唔好吃，这个应该是小颜姐包的，她特别喜欢做五仁月饼。”
如果没有记错，小颜姐一开始觉得麻烦并不喜欢做五仁月饼。
那她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做的……好像是几年前我对她说最喜欢五仁月饼之后吧。
“唔唔过，过几天再找个机会回礼吧。”
——
第二天。
滴滴滴。
甄凉关掉闹钟，继续扣衬衫扣子。
他生活规律，每天早上到点就会自然醒，有时甚至比闹钟快上十几秒。
甄凉把便当放进微波炉加热，刷牙，洗脸，整理衣领，从卫生间出来，然后去微波炉取便当。
跨上书包，拿上手电，他出了门。
走廊上声控灯亮了起来，下了楼，周围又暗了下去。
街道上倒是有路灯，不过这个点都熄了。
打开手电，甄凉徒步走了十分钟，从前面岔口拐进去，入眼是一家24小时营业的图书馆，旁边就是地铁站。
与打瞌睡的图书管理员打了一个招呼，他在靠墙的位置坐下，翻开书复习。
一个半小时后，甄凉搭上6：00的地铁。
在东站下车，从出口的玻璃隧道走下阶梯，前面就是中都机关。
走到门口，机关大门才刚刚打开，拿出证件刷卡，在两名全副武装的安保注视下进入。
听小颜姐说，以前安保没有像这样武装到牙齿，直到某次有暴徒持枪冲击大门造成了多名学员受伤。
甄凉瞟了一眼旁边的安保室。
如果有人冲击大门，除了门口这两名安保，里面估计还会冲出来四名安保。
他摇了摇头，没事想这些干嘛，自己又不是暴徒。
相比这个，不知道纸鸢有没有起床。
「我到机关了。」
甄凉给纸鸢发了一条简讯，得到回复自然是最好的，没回复大概率还在睡觉，这样也不会打扰到她。
「我已经看到了。」
甄凉一愣，只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细微的香气，不细心很难察觉。
转头一瞧，纸鸢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身后，蹑手蹑脚像是要做坏事。
见被发现，她吐了吐舌头，说：
“不愧是机关里的第三名，这么快就发现了。”
甄凉进门后没有看纸鸢，她应该是躲在安保室的侧墙后。
“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个点到？”
纸鸢没有立即回答，反问道：
“甄凉住在北街对吧。”
甄凉点了点头。
“这样只需要计算北街到机关地铁的车次就可以了。”
“但是，你应该不知道我会搭哪趟车吧。”
他平时都是搭7：00的地铁，今天完全是心血来潮，提前了一个小时来机关。
“我昨晚问了一下小颜教官，她说你每天都是搭7：00的车次到机关。”
“那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这当然是神官独有的预知能力。”纸鸢眼神不经意往上瞥，紧接着又道：“你这个笨蛋，我刚刚可是准备给你一个惊喜的。”
惊喜？
从纸鸢刚才的举动来看，她该不会是想偷偷抱住我吧。
“现在惊喜没了，只剩下惩罚了唷。”
纸鸢微笑。
她眯起眼睛，宛如纤细的弯月。
“……嗯？”
“甄凉前辈还真是健忘，需要小女子帮你回忆一下吗？”
纸鸢捏起粉拳，一步一步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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