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啊这是？
明明知道妖核里的妖气根本就到不了自己这里，自己要10颗妖核还是要100颗妖核，难道有区别，居然还讲价，还讲的那么煞有介事？
不死鸟看着江小树，真的有飞上去扇他一巴掌的冲动。
“你这训妖空间到底变异了个啥玩意？”
不死鸟索性不去看江小树，转而盯着农田，刚刚的妖气全部浸入了农田里，按照常理来说，不对，训妖空间出现一片农田就不符合常理，
那这妖气到底去哪了呢？
“等你变成了我的妖宠，我就告诉你。”
江小树早就憋住了笑意，感受到农田那边传来的熟悉气息，一时之间对自己的第一只妖宠有了一些期待。
妖核破碎之后散出来的妖气，是全部在储藏在农田里的，而这些妖气全部被用来孕育妖兽，也就是成为了种妖的养分。
而之所以说是储藏，是因为种妖想要加快速度的话，必须要同类型的妖核才行，
江小树给不死鸟带进来的妖核，可不是冰虎兽的妖核，所以在破碎之后，那些妖气也仅仅是储藏在农田之中，等到哪天自己种的妖兽和这些妖核同源了，种妖的速度自然就会加快。
当然，这些事情江小树是不会和不死鸟说的，就由得他郁闷去吧。
“那你还想不想要完整的九锤雷法了？”
不死鸟有一些的不甘心，想要把农田全给刨了，又没那个胆，主要是怕江小树把他给埋了。
“想要啊，那你现在把剩下的给我？”
“你想的是蛮美的。”
不死鸟冷哼了一声，而江小树却不以为意，反正自己是赚到了。
这一人一鸟一僵持，就又是三天。
江小树每天都在用九锤雷法的前三锤去开辟训妖空间，但也正是用的多了，江小树才更加迫切地想要后面的六锤。
前三锤之后的顿挫感，每每都让江小树浑身难受，他甚至想过给不死鸟来个严刑逼供。
“说个条件，换后面六锤。”
又一次暂停休息的时候，江小树看着坐在自己身边，好像就等着自己开口的不死鸟，终于还是憋不住地说道。
“放我出去！”
“不可能！”
江小树再次直接拒绝，“我以前听说过一种契约，就是训妖师和妖兽互为伙伴，但又不是主人和妖宠的关系，有没有这回事？”
“有！”
不死鸟听到江小树这话，似乎完全没有意外，“月皇契吗，但是这个契约对我的束缚并不强，反而是对你的束缚比较大，你确定你要用这种契约？”
“开诚布公地来讲，我暂时或者很长一段时间内都用不到你那换命的神通，我现在更渴望的是你脑子里的各种知识，所以能互相约束的平等契约并不是一个不能接受的结果。”
江小树的脸上很严肃，他确实想过许多。
直接驯服不死鸟为自己的妖宠当然是最好的结果，但是现阶段或者在后面很长的时间里，完全驯服不死鸟根本就不可能，再加上，江小树能感觉到不死鸟对于自由的向往，
这样感觉很奇怪，但却实实在在地敲击着江小树的内心深处。
所以江小树才会提到这样一种契约——月皇契。
传说中，第一批训妖师找到妖兽伙伴的月皇契。
只不过，这个契约之存在于传说之中，江小树不仅仅不知道这个契约的内容是什么，更不知道这个契约如果去缔结，所以只能试探不死鸟。
“我重生了不知道多少次，也有点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你无非是怕我把你训妖空间的秘密说出去，但是你完全不用害怕，像我这么少守口如瓶的鸟，世上还真没几个。”
不死鸟略微深沉的声音，在江小树的脑海中出现，但越说……怎么越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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