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太七手八脚的爬上驴车,掀开帘子就看见她小孙女闭着眼躺那不省人事的样子。心头是刀刮的疼,她扑上去抱住于襄菱下半边身子,嚎的跟死了爹一样。
“胖丫啊,你咋这么倒霉呢。个贼老天,看不得你这神童啊,非要收了你去当座下童子?咋不收了我去,奶没几年好活头了,能把你换回来划算啊!”
车厢里原本照顾闺女的李桂君默默地挪到车角,心想她奶虽然封建迷信,但是是真心疼襄菱。都愿意用自己的命换襄菱病好了,李桂君感觉自己也要上头,觉得她也不行了。日子太苦啦,闺女还躺下了,又要不能喝,还要活受罪,自己也低低的抽泣两声。
结果刘老太是个老双标了,她自己嚎没事,听见李桂君低声哭,立马不乐意了。刘老太皱着眉瞅李桂君,“你哭啥,胖丫还没死呢,你搁这哭丧呢,晦气!”
李桂君尴尬的擦擦眼角,才想起来她家有药,襄菱不会有事的。哎呀,这不叫老太太带的上头了吗!李桂君看刘老太伤心欲绝,骂她都不没以前声音大,气势强了,忙说,“她奶,孩子没事。就是脱水了加上劳累,才发的热······”
刘老太一听缺水,立马从怀里掏出羊皮水袋,按住于襄菱的头,就要给她灌水。李桂君哭笑得不得,连忙阻止老太太离谱的做法。无奈地说,“这样不管用的。”
刘老太颓然的的扥坐下,上手开始抹泪,嘴里还小声喃喃的说,这下真完了,完了,完了····
“那个,其实,我爹给我陪嫁了一瓶神药,可以治百病。襄菱喝了就没事了。”
刘老太嚯的起身,结果忘了自己在车上,站起来脑袋磕了上面的车顶上了。她捂着头,咧着嘴骂,“你个死婆娘不早说,故意看老娘笑话呢!那药呢,给胖丫喝了吗?”
李桂君小声回,“没呢,还要等·····”
啥意思,为啥不给她家胖丫喝药,不会是想留着给那个李家小崽子吧?刘老太骂骂咧咧,伸着手坚决的说,“把药给我!”
李桂君拗不过她,就把于长生给她的药交出去了。刘老太拧眉瞅着这两粒白片片,没见过,又是李老爷陪嫁的。明白了,藩国药,好东西,能行。刘老太立马上手,扒拉开于襄菱的嘴给她塞进去药片,再给她灌上水顺下药片,完事。
老太太动作太利索,生怕有人要拦她,喂完药她就放心了,嘱托李桂君照顾于襄菱,自己拍拍屁股下车做饭去了。李桂君张合口好几遍,看着车帘合上后,才嘟囔道,“还没烧到39℃,不能吃。”但是现在说这些也晚了,药都下肚了。不过,这也省了李桂君这个当娘的纠结。
吃过饭的时候,于长生来看于襄菱发现她退烧了,就也窝在车厢里眯了会。半夜里于襄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手底下还有个什么东西怪隔人的,要是能没有就好了。这个念头一起,左胳膊压着的小铁壶就消失了。于襄菱舒坦的翻个身,美美的睡了。
一大早,于庭堔上车来找小铁壶,想接上一壶水背着。等他姐醒来,他就把水给姐姐喝。可是咋也没找着,翻遍了车厢,又把睡得死的于长生推倒一边去,也没找着。
于襄菱也被他因为找水壶翻了个身,她揉揉磕车厢的脑袋醒了过来,看见于庭堔四处找东西的样子,哑着嗓子问,“你干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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