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侯袁宗第终于能下地了,就是一瘸一拐的,不知道是不是本来就瘸的这么严重。
李顺陪他在旱坝川转悠,旱坝川是个大地名,从城外一直到老黑山,绵延几十里。旱坝川也是上古的老地名,可能是冲击形成的川坝,后来经过整修水利,这里就是上好的农田,王田当然是占居了最好的位置。
马俊材,马波,李福在田里正忙,见到两人也只是扬手打了个招呼。这是给土豆秧打尖啊。看来是地太肥,苗长嗨了。
正常情况下,土豆是不用打尖的,当然这种苗长嗨了,就必须要掐尖,控制高度。避免消耗太多的养分,影响地下土豆的生长。
“这是土豆,这是玉米,都是漂洋过海来的新式农作物。”
绵侯呢要看看新式农作物,李顺就带过来边看边作介绍。
“听说有一种亩产上万斤的?”
“喏,那边,一直到山边都是,不过亩产可能没上万斤,五千,六千差不多。”
“五千,六千不少了,平常的庄稼才几百,三百,四百就不错了。就算这王田上好水浇地估计也上不了一千,亩产六百最多。”
李顺跑到地里,给刨了个红薯,还没长成,只有小孩手腕粗。当然,福叔看的紧,没敢连秧拔起,只是挑了个粗的拔出来。
绵侯左右端详手里的红薯:“最大能长多大?”
“现在是小孩手腕粗,长大能到大人胳膊粗。”
“能吃?”
“能吃,生的都能吃,熟的更好吃!”
绵侯双手嚓了两下,也不管红薯上的土,“咔嚓”直接放到嘴里吃了起来。
“唔,你别说还有点甜。”看着李福一脸心疼的样,直接把还有半截递给他。
“你也尝尝,真不错。”福叔也不嫌弃,两人心满意足的分吃完了这块红薯。
“袁叔,你这腿,怎么伤的?”李顺无话找话道。
“鞑子呗,从京师出来,断后,被飞斧挂到了。”
“鞑子厉害吗?”“我们能打过吗?”
袁宗第陷入了沉思。也可能在想那次凶险的断后。或者在回忆山海关一片石与鞑子首次遭遇战。良久——
“可能是我们一生之敌----”
一生之敌算不上吧,也许只是芥蒂之癣,我们未来是星辰大海。要从战术上藐视敌人。
“袁叔,鞑子就是骑兵厉害,如果我们有燧发火枪,有红衣大炮,那些骑兵就是渣渣,我们就是技术落后而已——”“这些东西我们不会造啊,当初,看到红衣大炮,知道这是好东西,可是这东西需要子药,还容易坏,我们也没有工匠。后面,官军太不顶用,这事就不了了之。”
“这些东西还是洋鬼子厉害,会造,还造的好?”“对,就连鞑子军营里都雇佣的有外国鬼子。”“我听说过!”绵侯回答道。
“对,所以说一生很长,敌人很多,小小鞑子,何足挂齿!”
“你看这些土豆红薯玉米,在美洲遍地都是,而欧罗巴已经占领了那些好地方。”
“我听你奶你爹说你说我们住在一个球上,我也纳闷,是真的吗,我们怎么不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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