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幺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你们两个有交情?”
傅卡森看她那一脸没自觉的样子,笑脸盈盈的凑近她,“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奔你来的。”
陆幺伸手把他的脑袋推开,力度一点没有手下留情,强制停下懒人椅的运作,从椅子上下来,把抱枕丢回去。
傅卡森被她这一推差点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破口大骂:“你干嘛啊?!你是不是女人啊这么粗鲁!”
陆幺可没时间听他废话,正要开门出去迎面就看见了穿着黑色制服的男人款款走来。
他还差几步距离,这个玻璃门是单面透视玻璃,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在外面看不见里面,陆幺却有一种被他眼神锁住,无处遁逃的感觉。
一阵敲门声拉回了她的意识,不对啊,她有什么好心虚的?不就是来为自己谋职吗?怎么被傅卡森的思想给带歪了。
她要理直气壮的昂首挺胸。
然而当玻璃门被拉开,一双冷若冰霜的眼神精准无误的撞进她的视线,她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气势越来越弱。
于是她做了一个非常蠢的动作,她抬起手和他打招呼,“嗨~好巧呀,你也来找傅卡森啊?那我就不打扰你……啊!!”
蒋之彧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从里面拉出来,力度之大似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蒋之彧不由分说地将她扣进怀里,力度之大像是要将她揉碎融进骨血里。
随后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沉着脸松开她,一声不吭地把她拉走了,也不顾她跟不上脚步,目不斜视的沿着来的路线返回。
傅卡森从办公室里探头出来,啧了好几声,指挥官那怒气冲冲的背影,不会是吃醋了吧?
陆幺反应过来,愤怒涌上心头,眼眸犹如喷火,恶狠狠的瞪着蒋之彧的后脑勺,恨不得将人暴打一顿,如果不是理智尚存,她就在这么多人面前骂人了。
陆幺踉踉跄跄跟着,怎么掰他的手都掰不动,一路上遇到不少人用异样的眼神看她,陆幺被他带进了电梯。
蒋之彧目光扫到她的手腕,白皙稚嫩的皮肤因他的力道已经变得通红,他下意识松了些力道,皱着眉,“痛你怎么不说?”
陆幺想把他甩开,却怎么都是无用功,“你看我有说的机会吗?你发什么神经啊?一脸跑来抓奸的模样吓唬谁呢!”
蒋之彧沉默不语,一瞬不瞬的盯着他,深邃的眼眸中装着一个怒火中烧的女孩的倒影。
电梯很快就到了一楼,陆幺说什么某人也一脸无动于衷的样子,她磨了磨后槽牙,却不再浪费口舌。
蒋之彧拉着陆幺从电梯里走出来,他的专用电磁车就停在门口,他不由分说的把陆幺推进去,自己也跟进去,关上门。
陆幺拉另一边的车门,却怎么也打不开,车子启动了。
陆幺贴着门边坐,脸色比蒋之彧还要难看,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向他。
她心里很气,极力压制着自己的脾气,不断告诉自己,不要惹他生气,先让他心平气和的同意离婚,离了婚,她就曝光他是家暴男!
气炸了,手腕还隐隐作痛,他下手是真没考虑力道!
在她胡思乱想中,旁边的软皮坐垫好像陷进去了一些,右边的空气变得拥挤。
陆幺额头的青筋跳了跳,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你得寸进尺?!
陆幺刚想要语言攻击他,他递过来一只药膏。
陆幺:……
“用得着你假好心。”
蒋之彧把药膏挤出来,擦在自己的指腹上,一手固定住她的手腕,动作轻柔地帮她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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