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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村长最先回过神,他动了动麻木的手脚,一步一步走上前,关上了箱子。之后,他着闭眼,合上双手放到身前。

村长这么做了之后待在屋子里的其他人也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

后来有两人自愿留了下来。不管箱子里的人是谁,就这样一直放着也太可怜了,他们想去屋后挖个坟。

那两人留了下来,村长带着其他人走出门,不远处的男孩听到动静立马抬头看了过来。迎上医城淳的目光,村长张了张嘴,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过了会,就在他一咬牙下定决心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却先开口了。

“走吧……”

男孩的视线在房子上停了停,随即转过身。

“走吧,我还得去找阿姐。”

停在树枝上的乌鸦展开翅膀,飞上了半空,盘旋了一圈之后向着一个方向飞去,它响亮的叫了两声,催促人们跟上。

……

那个时候就猜到了吧?真是,和他父亲一样倔强。

这么想着,村长看向抿着唇正努力压抑哭声的男孩,又叹了口气。

快到村子时,一名姓南春的中年男人提出先让昏迷的两人,以及医城淳先住到自己家里。

男人是夕子的父亲,村里的大家都知道医城家和南春家关系最好。村长稍微想了一下,也觉得这样安排是最合适的。

“小淳你觉得呢?”他扭头问了问医城淳的意见。

男孩怀里抱着之前引路的乌鸦,已经没再哭了。听到村长的话后他沉默的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

这样一来其他人也有意见,村长带着村里的人把阿药和炼狱杏寿郎送到了夕子家,交给南春照顾之后就离开了。即使他们有什么问题想问也得等人先醒过来。

后来南春太太手忙脚乱的叫了其他家的太太来帮忙,大家一起给阿药换了衣服,最后阿药的手还是医城淳红着眼睛给固定好的。

小男孩眼睛都肿了,一眨眼,眼泪就不要钱往外掉,边打着嗝边给自己姐姐固定受伤的手臂,只要看见对方身上有一小点擦伤就把嘴巴一抿,嘴角向下一拉,眼泪掉的更厉害。

弄完之后也不听人劝,死活不去休息,非要守着,最后大概是哭累了,眼睛一闭,坐着就睡着了。被南春太太心疼的抱到了隔壁。

顺带一提,炼狱杏寿郎的鎹鸦时炎此时此刻正津津有欣赏看自己的拍档被三四个妇女拔了衣服,只剩下一条内裤的模样。

“哇……这个孩子。”住南春家隔壁的太太伸手摸了把少年的腹肌,啧啧的砸了咂嘴。

“应该还没成年吧,身材比我家那个还好。”

“行了,知道人家没成年就别闹了,这孩子和你家那个二小子差不多一个年纪吧。”另一个太太没好气的轻轻拍开了她的手,专心的给炼狱杏寿郎腹部的伤口上药,没有注意到被她拍开的那只手又向上移到了少年胸口。

窗外的树上,看着这一切的时炎嘎嘎的笑了两声,做了个决定——回去一定要和千寿郎分享他的大哥被扒光以后还被袭胸了!

此时的炼狱杏寿郎还不知道在不久的将来,自己在弟弟炼狱千寿郎心中的形象会产生微妙的变化。

同时,阿药也不知道这一天,在她睡着的时候她一见钟情的对象已经被村里的婶婶们拔了衣服,看了个遍,也摸了个遍了。

后来在很多年之后,时炎又一次和阿药炫耀阿花这次给他生了六个蛋,炫耀完之后还问:“嘎,你什么时候给杏寿郎下蛋?”

“……”阿药觉得下蛋有些难度,但是生个孩子应该可以试试。

于是那天晚上阿药在日记本上写上了《如何把杏寿郎扒光》的标题。

来喊阿药吃晚饭却不小心看到这个奇怪标题的炼狱杏寿郎:“唔姆……你在为这种事情烦恼吗?想看我脱衣服的话明早就可以啊!”

然后阿药第二天一早就被少年带到了道场。

阿药红着脸,‘诶诶!第一次就……就在外面吗?’这么紧张的想着。随后就见炼狱杏寿郎脱下了上衣,之后……

之后少年在她面前做了两百个俯卧撑,两百个仰卧起坐,外加一千次挥刀练习。

“……”

阿药:今天晚上就把这人在床上(重音)扒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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