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东王公之策论,蒋礼最终也没能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因为无论蒋礼如何回答,再君子这个词汇上,仿佛天生就已经将其与百姓割裂开来。
如果一定要说人人皆可是君子,那么又要如何将儒生,将百姓,将朝堂官卿区分开来呢?
满头大汗的蒋礼一时间属于棋盘上的应对,才开局不过百步,竟已是被杀的溃不成军,根本无力再与东王公一战。
看着满盘皆溃的局面,蒋礼一时间急火攻心,气血上涌,体内浩然正气无法再如方才那般运转自如,白棋顿时溃散再天地之间,消失不见。
“哎,怎么突然间就输了呢!”
“这怎么可能?蒋大儒怎么说败就败了呢?”
“定然是对面那妖人施展的诡计!”
青山书院的学生平日里最崇敬的老院长此刻竟然败下阵来,实在是让人又惊叹,又害怕。
就连蒋礼这样的大儒,都输给了东王公。
在弈论一道上,还有和人会是东王公的对手?
薛家老祖见状连忙飞身而上,接替了蒋礼的位置。
不管自己是不是东王公的对手,此时此刻都不能有半点退缩,一退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大失人心,让整个青山城的局势如雪崩一般,再难挽回。
“青城山薛家,薛仁治!请阁下赐教!”
“请!”
东王公也没有客气,同样执黑棋先手落子。
只是这次没有再带起风雷,而是平平淡淡的出招落子。
这一次双方前三手棋都显得平平无奇,与正常的对弈显得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从第四手开始,薛家老祖薛仁治突然令白棋横档,跳出了原本的位置,勾连出新的大势,顿时让整个棋盘之上拥有了更加广阔的天地,白棋自然也多出了更多辗转腾挪的位置。
“这招金蝉脱壳用的实在是妙,只是单凭这一手恐怕还是难以战胜东王公啊!”
回到白鹿居内的蒋礼坐在了另外三位老祖的旁边,毕竟大家再青山城都已经这么多年了,自然要比清霄道长等人更加熟络。
“想来这一招妙手应该也足够让东王公应对一番的了。”
史家老祖点了点头,毕竟在他们四个人中,也就只有薛仁治能够与蒋礼在棋盘上一教高下了,剩下他们三个,对于下棋这种事情根本不感兴趣,也仅仅是停留在知道规则,能滥竽充数的水平。
真要上去与东王公下棋弈论,那不是让他们丢人现眼吗!
法坛上的东王公见状,没有丝毫停顿,同样跟了一手,来防止整个局面彻底被白棋掌控。
同时说道:“薛老先生若是欲以大势论输赢的话,我魔道如今可是彻彻底底的胜利者。”
“然民心所向,依旧在我正道,尔等邪魔外道,终究上不了台面!”
“哦!难道薛老先生认为,我圣门而今还不够强大?若不是圣女乌空血没有灭掉正一派,想来今日我来青山城讲道,都无需费这般周折。”
“正一派如何我等不知,不过这青山城中,绝对没有容纳尔等魔道的一席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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