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质和王溥齐声说道:“不是我们没有尽力谏阻,我们都进谏了多少回了,只是主听不进去,我们也没有办法,我们也是无可奈何。”
郑恩又对赵匡胤说道:“二哥和主在义结金兰之时,说好富贵与共,二哥应该尽做兄弟的本分,当面指出主的过失,为什么你也保持缄默、袖手旁观呢?”
赵匡胤深知郑恩的脾气,性情暴躁,如果跟他争辩,那必定会惹出更多事来,于是面带微笑的说道:“贤弟责备的是,我也知道错了,待会儿请到我那边去,共同商议一下挽回之策。”
大家看到赵匡胤没有和郑恩争辩,也知道赵匡胤的意思,全都不在说话,只是“嘿嘿”的苦笑。
范质等人便在朝房商议了一会儿政事,然后各自回去了。郑恩跟随赵匡胤来到了赵匡胤的家里,两人分主宾座位坐下。
赵匡胤说道:“刚才贤弟在朝房里面,责备我没有向主进谏过,贤弟有所不知啊,我并是不想去苦谏,只是我进谏了许多次都被拒绝了,我也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如果再继续冒犯圣威,一定就会遭受罪责。思量再三,还是觉得采用委婉规谏的方法,让主能够自己觉察到自己的行为时不妥的,否则就算是进谏千言万语,像主沉迷的这么深,也只会是徒劳无功。”
郑恩说道:“二哥知道愚弟向来直来直去,刚才有得罪二哥的地方,还请二哥原谅。只是不知道应该如何委婉的规谏,还请二哥明示。”
赵匡胤说道:“近日主将下令文武百官都要进献花卉,我和贤弟何不趁这个机会如此如此……,我们就以进献花卉的名义,通过一些大道理暗暗的传达我们谏阻的意思,这样还有可能取得一些效果。”
郑恩说道:“二哥这个方法固然巧妙,但是我根本就不懂得文字,如何能实施这个方法。”
赵匡胤说道:“不用担心,这个很容易,我们先把一切都说好,明天就可以直接应用了。”
接着赵匡胤把该准备的都准备齐全了,又把该教导郑恩的又全都教会了,等到了第二天,赵匡胤和郑恩两人也随着前来献花的官员,一同走入内苑,直接来到了楼台前面。
周世宗正和两个美人在楼台畅饮,眼睛一瞥就看到了赵匡胤,于是便道:“怎么你也是来献花的么?”
赵匡胤听到柴荣问话,就走到御驾前面,躬身行礼答道:“陛下都下了旨要文武百官进献奇花异卉,我哪敢不来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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