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秦山双膝跪地恭敬的道
他们既是父子,更是君臣,在这朝堂之君臣更在父子之前,所以见王而拜是最基本的礼仪,像自己的妹妹那般无法无天。
“起来吧”放下手中的书籍,在摇曳烛火的照耀下露出了一张坚毅的脸庞,这位三十多岁的男子便是当今大秦帝国权利最顶尖者,大秦皇帝,秦焘。
秦山并未起身,反而把头低得更深了:“父皇,儿臣近些时日以来处理政事是越发的焦头烂额,好多事情都是理不清头绪,导致国家政务停滞不前,儿臣。。”
“好了,你到底想要说什么”秦焘剑眉皱起,望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儿子,有些不悦的说道。
“父皇儿臣想要辞去太子之位,儿臣”
“够了”猛的一拍桌面,王者威严散发开来,桌子面的书籍和奏折被这一巴掌拍的七零八落,秦焘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儿子怒喝出声:“因为一些琐事就想推掉自己身的责任,我怎么有你这么个不争气的儿子”秦焘怒不可遏,一股磅礴的气势从其身体之内出来,整个书房都跟着震动起来,一旁值夜的宫女和太监具都是跪倒在地,大气都不敢喘,天子一怒伏尸百万,保不齐就因为自己一个无心之举被暴怒的皇帝看在了眼里,稀里糊涂的丢了脑袋。
“陛下,消消气,消消气,先听一听太子殿下怎么说”就在屋内的气氛降到冰点的时候,徐忠当起了和事佬,作为三朝元老也是这对父子最为信任的人,他的话还是可以起到一些作用的。
果不其然,听到徐忠为其求情,秦焘也是收敛了暴走的气势,不过那身为位者的霸气可是一点都没减弱:“说,政事繁杂,这不是理由,你不像是会喊累的孩子”
秦山依旧跪伏在地,刚才秦焘发怒时首当其冲的就是他,那股气势压得他喘不过气,气势一撤,秦山便是大口的喘息起来,满头的汗珠证明了刚才他有多难受,可就算如此他也并未吭声,知道秦焘发问才喘息着说道:“父皇,自古东宫之位都是立长不立幼,论年纪,论军功,论在这朝堂的人脉,我都不如大哥,我理当让贤,怎敢霸据这储君之位”
“再有,大哥沙场征战遍体鳞伤卫我大秦,儿臣昨日收到边关书信,在与妖族之战中大哥险些丧命,父皇,大哥在外领兵不可随意进京,边关苦寒,就连将士们都是轮番前往,两年一换岗,可我大哥自从六年前去了就在也没回来过,父皇你于心何忍啊”
“这,”秦焘一时有些无言,这个问题他也和大儿子沟通过,只不过大儿子在书信里说愿意为自己的弟弟守好门户,也怕朝里大臣闲言碎语故而这一去不返,兄弟俩都在为对方着想,把自己夹在中间,他也心疼,两个都是自己的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父皇,听闻我们此次是去寻一位高人,要在他那里拿一样东西是不是”秦山接着说道。
“是”
“父皇,那位高人修为比之徐爷爷如何”秦山问道
秦焘“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皇”秦山猛然站起,为了自己的哥哥也是顾不了那许多对着自己那正在皱眉思考的父亲道:“父皇,明天我们便是出发了,我们一定会找到那位高人,到时候我会拜他为师,在其身边修行,那样您就可以用太子远行让大哥回来监国,我在外面修炼一两年,一两年之后凭借大哥的手段绝对会得到朝中大部分人的支持,再加父皇您的圣心独裁,到时候大哥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
秦焘不语,只不过那眉头皱的更紧了。
这时徐忠开口:“要不这样吧,我们先去完成任务,到时候若是你口中的那位高人愿意收太子殿下为徒,你在把老大接回来,若是不愿意再从长记忆”
“父皇”
“行了,我考虑考虑,明天再给你答复”秦焘扶额,轻轻揉捏,随后摆了摆手说道。
见到秦山还想要开口,徐忠连拉住了他,对着他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拽着秦山走出了书房。
长长的台阶之,一老一少拾阶而下,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是天的明月与繁星的照射是的路面并不黑暗,两人缓缓地走着。
“殿下,你真的想好了,你真的知道你放弃的是什么吗”徐忠开口,略有些惋惜,眼前这个青年今天放弃的可不是一个太子的位置,他放弃的是整个天下。
“呵呵”青年微笑,道:“当然知道,我志不在此”秦山伸了个懒腰,抬头望着漫天繁星喃喃自语:“世间权利那比得过兄弟之情,这份家业就让大哥来受吧,谁让他是大哥呢”
他已打定主意,这次出去不管能不能拜师成功,他都不再回来,找个地方先藏他几年再说。
看着面前的青年轻快起来的步伐,老者无奈一笑,浑浊的老眼中满是欣慰,有些羡慕地回头看了一眼大殿心里赞叹:“你有一对好儿子”
都说无情帝王家,权利让人迷失自我,可在这一家子面前,世人最看重的东西在他们眼里显得那么无足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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