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姑娘神色自若，半点不紧张。
“如月，哪个是儿媳的尸体？”
“最边上这个。”
姜可晴朝尸体鞠了一躬，然后掀开死者身上的白布。
面色惨白的女尸出现在眼前。
“怎么没穿衣服？”
盛如月道：“老汉发现她的时候，她就是裸死在床上的。”
姜可晴闻言不语，继续检查死者身体。
凭心而论，死者长相漂亮，标准的瓜子脸，皮肤很嫩，看来平时在家日子过得不错。
姜可晴继续检查，从头到脚，越看表情越凝重。
“看出什么了吗？”盛如月忍不住出声询问，冰冷的声音在这幽暗的房间显得异常阴森。
姜可晴摇头，给死者重新将白布盖好。
“死者无外伤，面色安详，不排除自杀他杀可能。”
两人沉默良久。
“我们先回去罢，这儿怪冷的。”姜可晴脱了手套。
“好。”
重新打开木门，两人走了出去。
外面的雨下得更大了。徐伯送来一把雨伞。
“谢谢徐伯。”
两人走在大街上。
小贩早就收了摊子回家，街边的行人脚步匆匆。
“那边有个茶楼，”姜可晴指着远处，“我们去那坐坐。”
因为下雨的缘故，茶楼里的客人并不多。
两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点了壶龙井。
茶壶热气腾腾而起，模糊了人的视线。
“如月，你将事情从头到尾与我说说，内容越多越详细越好。”
“事情是这样的，昨日一位老汉来报官…………老汉儿子的画像已经张贴出去了，只能等消息了。”盛如月事无巨细概述了一遍。
姜可晴细细听着，抿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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