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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尾狐和西王母在小区门口相遇。

前者手里拎着十几只购物袋,全是婴儿用品,后者手中就一个文件袋,里面装着给林小鸢上户口需要用到的全部证明。

狭路相逢,长袖善舞的九尾先主动打招呼:“西西,好久不见,听说你现在在做私家侦探,还用了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好像叫做……钟婉滢?有点耳熟呢。”

西王母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你帮我取的,不记得了?”

“记得的。”九尾狐摇曳着身姿走到她面前,倾身至她耳边低语,“那件事之后,混耍了这么些年,我也想定下来了,原本还想用这个名字,没想到被你抢先一步。”

扑鼻的异香袭来,西王母皱了皱眉,仰身后退,拉开距离:“这名字是你当初想来赠我,我也用了六年,莫非你现在要收回去?”

“那倒不会。”九尾态度始终暧昧,“刚才我不是说了么,我也想弄一个人类的身份,过过稳定的日子,既然你做了钟婉滢,我再想别的名字就是了,叫什么好呢……”

西王母无动于衷,任她发挥。

多年姐妹,九尾对她的脾性了若指掌,压根不指望她说什么,假意思索了一会儿,遗憾道:“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呢,饿了,先去吃饭吧。”

西王母抿和的红唇微动。

“有话要说?”九尾期待了一瞬。

西王母松开了唇齿,几经犹豫。

“没有。”

*

须臾,周教授家的门铃响起。

刚哄得一部新款手机的周湛去开门,见到门外两位祖奶奶,不禁往里缩了一下。

她两曾经做了几百年的好姐妹,后来闹翻了,没人知道原因,也不敢问。

而今维持着‘从朋友的朋友口中听说你很好就好’的关系,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一起来了?

“小湛,月休了呀?”九尾跟平时一样,言笑晏晏,喜怒情绪藏得极好。

西王母见里面比往常热闹,似乎在庆祝什么:“有喜事?”

周湛连忙道:“今天是小风筝的百日宴,烛龙大人亲自下厨,两位来得正是时候,请请请,席上坐——”

完了,一溜烟跑到周谛跟前,小声通传:“冰山和火山遇上了,还一起杀到了家门口!”

周谛闻言,额角突跳:“麻烦……”

身旁的婴儿床里,林小鸢来了精神:有故事!

晚饭时间。

冰山和火山很给烛龙面子,晚饭保持用餐礼仪,聊聊小风筝的成长计划,再听烛龙说说即将展开的新生活,送上美好的祝福。

忽略两位祖奶奶相互不对付的气场,氛围还是很不错的。

直到九尾主动说起打算弄一个人类身份,过一段稳定且长久的生活。

阿湛兴致勃勃的问:“想好名字了吗?”

胡圆也道:“名字可是很重要的。”

九尾娇声点头:“是的呢。”

林小鸢很想提醒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西王母的脸色?

林筑龙注意到了,假咳了两声,岔开话题道:“我觉得从事的职业更重要,这关系到你奋斗的目标,对生活的憧憬。你看老周,他这大学教授虽然每天都痛并快乐着,但只要把学生培养出来,他的内心就能被满足。”

周谛把飘在汤面上的葱花一颗一颗的挑出来:“不如你养女儿有成就感。”

“我想尝试做演员。”九尾语出惊人,“二十年为期,从普通边缘的小角色演起,一步一步往上爬,看看能做到什么程度,到期限就宣布退圈。”

“九尾大人天生就该吃娱乐圈这碗饭。”胡圆已经开始期待了,“希望早日在电视上看到大人。”

九尾眉眼弯弯的冲她笑:“我也很期待,不过眼下还缺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名字。”

得,又绕回去了。

周湛啃着鸡腿,嘴里含糊着支持:“女明星的名字都很好听,必须慎重!”

这过程,胡圆熟悉:“不如从姓氏开始吧,想一个能与九尾狐大人的姿容匹配的姓氏。”

九尾狐犯难:“可有好的提议?”

周湛积极加入探讨:“周啊,周就很好听!”

胡圆问:“林呢?”

九尾狐道:“周和林都好,却不入我心。”

稍微知道一点内情的林筑龙和周谛阻拦无望,对视了一眼,拿起杯子碰了碰。

什么也别说了,喝酒。

林小鸢:看出来了,你们山海界对名字有执念。

胡圆周湛快把百家姓数完,九尾狐总能挑出不满。

西王母淡定夹菜,一脸‘这题我会’表情:“钟吧,暮鼓晨钟的钟,之前在门口遇上,你不是还跟我说想用钟婉滢这个名字么?可惜了,被我先用去多年。”

胡圆:“……”

周湛:“……”

好的嘛,原来如此,小丑竟是我自己?

林小鸢:开始了开始了,终于进入正题!

九尾狐做恍然状:“对的呀,钟字好,原先我就喜欢,不然也不会想到如此好的名字来赠你了,我也用钟吧,至于名字……”

她沉吟片刻,眸光忽地一亮,问大家:“就叫钟婉漓,如何?”

林小鸢明显感到爸爸护着自己的手臂往里收拢了些,风雨欲来,他有家有女,可不能有半点闪失。

周教授垂着眼皮,开启老僧入定模式,你们随意。

紧迫气氛下,周湛鬼使神差的接了一句:“很好啊,钟婉漓,钟婉滢,一听就是好姐妹。”

胡圆在桌下对他竖起大拇指:搞事情,你是专业的。

九尾得到想要的回应,转头笑问西王母:“你可介意?”

砰地一声脆响,西王母捏碎了酒杯。

火烧牡丹酿从她指缝里流淌而出,血红色的酒液化作火焰,把她纤纤玉手包围,灼烧着她的皮肤。

林小鸢看到那只漂亮的手不断的被烧出水泡,再迅速愈合,如此反复,想来酒液不烧干净是不会停下的。

疼吗……

她都看疼了。

小风筝:“啊啊、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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