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巴达克拍起头来,问:“那天舞会上的那位姑娘呢?”
“皇宫里。”佩拉含糊不清地答:“现在还没消息呢。”
“你们俩住在一起?”
“嗯。”
巴达克停了下来。佩拉有点奇怪,但乘着这间隙仍旧猛吃。
“你不觉得寂寞吗?”
“如果没有对手的话,可就太无聊了。”
“我做你的对手可不可以?”
“开玩笑。就你那水平!”佩拉头也不抬地讽刺到。
巴达克偏着头想了想,终于找不着什么委婉的说法。
“我做你的男朋友可不可以?”
“再说一遍。”
“我想做你的男朋友。”
“你傻了。”
“这是我一生中最聪明的时刻。”
“我是高级战士。”
“我不在乎。”
“可是我。”
“你也不在乎,对吗?”
佩拉瞪起眼睛看他。想对他说,她在乎得很,太在乎了。
“你什么企图?”
“我企图做你的男朋友。”
“给个理由先。”
“你是个相当好的姑娘。”
“别的呢?”
“我会慢慢告诉你。”
“你会付出代价的。”
“我不在乎。”
巴达克别有深意地看着她,意思是拒绝我你也会付出代价的。
佩拉不是心明眼尖的人,但不知为什么一眼就看出巴达克的意思:你要是不答应,我就天天上你家吃蹭饭!
她的脸色阴了阴,狠狠一拍桌子,桌上的盘子都震得响了一下。
“你起来。咱到外面谈。”
妈妈,我成功了。我打破了那个诅咒。
我没有死在最挚爱的亲人手上,卡卡罗特也没有。
只是我最终也没能告诉他,我心中最后的爱全部葬送在了他的眼神里。
我甚至没有办法对他说话。
因为我无论如何都无法摆脱他敌视的目光,因为在他眼中,我根本就是个多余的人!
妈妈,你能想象到我多么痛苦吗?
在我的记忆里,卡卡罗特应该是那个在我伤心时会伸出小手擦干我的泪水的孩子,而那个男人不会。
妈妈,他真的是我弟弟吗?
妈妈,你知道透过飞船的玻璃,在茫茫宇宙中寻找自己唯一的亲人是多么绝望吗?
仰望天空的时候心里总是空荡荡的疼。
身边的人惶恐的来来去去,没有人会驻足问我为何悲伤为何哭泣,他们把爱看作是我的软弱。
或许我真的软弱吧,但在那些几乎可以听到精神一点点断裂的不眠之夜。
我能真真切切的感到温暖因为我以为我是被爱着的。
妈妈,也许我自始至终都注定是个悲剧人物。
你不该教会我怎么去爱更不该用那么残酷的方法让我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
我常想如果我们都不是战士也许就能在一起,哪怕无忧无虑的死去。
那样的话也许我就不会这么痛苦。卡卡罗特也许永远不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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