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贵财知道了昭昭的身世,怕人找他算账,躲在家里不敢出去,却没想到房门被一脚踹开,他惊恐地抱头蹲在地上,连连叫着饶命。
几个暗探上前就将他踹到地上。
虽然小姐提的不多,但是他们自然能明白她是何等的艰难,何等的害怕。
这人必死!
没给他一个痛快,几人连灵气都未使用,拳头狠狠砸在陈贵财身上。
屋子里全是陈贵财的求饶声,周围的人听见这声音,不由心中发憷,纷纷回想自己是否对昭昭有轻慢之处。
而曾经骂过她的人,皆是缩着脖子离开,心里还想着,这人啊,一朝得势就是不同,有底气了哇。
对昭昭是又嫉妒又畏惧,倒不是畏惧她,而是畏惧她身后的家族,那几个壮汉还站在那里呢。
几个暗探将他陈贵财揍得头破血流才堪堪停手。
陈贵财被打得趴在地面,他瑟缩着身体,口中连连溢血,眼里满是后悔,发觉身上的拳头停下,他正欲求饶,一把刀便出现他面前,锃亮的刀面还能照出他肝胆俱裂的恐惧模样,吓得尿液从□□里渗出来。
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便长着嘴,惊恐地咽气。
鲜血洒了意一地,血腥味弥漫,暗探擦干净大刀,悄无声息地走出屋子。
站在门外的昭昭闻到那股血腥味,久久未动。
她直视前方,情绪有些复杂。
到底是受了以往生活的束缚,不敢亲自动手。
几人出来后还问她是否有人对她不敬,昭昭摇头。
于凤仙他们已经知道,不用她再多言。
于凤仙指望着在北华宗的儿子来救她是不可能的,到了这个地步,她不但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反而在心里大骂昭昭。
只是她脸上的厌恶神色刚露出来,便被吓退,那帮暗探便作恐吓状,她有苦难言,只能往肚里咽。
屋里的一切东西昭昭都没带走,确实没什么要带走的,她离开前看了眼那张雕花木床,便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个村子,除了王大嫂,没什么好留恋的。
暗探几人从焚月城过来只需要一晚的时间,但现在带着昭昭,情况自然是不同的,中途需要休息,这样一停一走,恐怕需要两天。
走到中途,大家顺便找了个客栈歇下,他们住在昭昭隔壁。
中途昭昭察觉到有人,假意说好像听见什么声音,暗探前去查看,还真发现了一个黑衣人,那人的灵力等级并不算高,很快便被一个暗探抓回。
还没来得及逼问,黑衣人便服毒自杀,好在暗探在他身上发现一个用木头雕成的令牌。
这是破山门的标志。
破山门是一个有名的杀手组织,只要有钱,便不能接一切伤天害理之事,被众多名门正派所抵制,但由于其背后的势力太神秘强大,几乎无人敢挑衅,极少数挑衅之人,都死得悄无声息。
昭昭被刺杀,便是有人重金下发任务。
趴在她手臂上的绒绒眸子闪了闪,将头埋进她的怀里。
第二日太阳初升,一行人便离开客栈,争取用最短的时间回到家族。
而此时的北华宗九重山上,掌门站在寒晶洞外,愁眉不展。
好不容易等墨渊出关了,现在又闭关了。
楚家找上门,想拜他为师,那小子确实是个修炼奇才,正想问问他是个什么意思,现在可好。
他在洞口踱步,有些疑惑地看向里面。
不都会过个一年半载再闭关吗?这次怎么还变卦了。
朝里面喊了两声,和他料想的一样,并无任何回应。
掌门下山回去的路上,听见不少弟子在讨论什么,他尖着耳朵去听,但他们立即停下不再言语。
那帮弟子见掌门终于走了,才敢继续。
“尊上去哪儿了?回来后怎么这么冷漠。”
“岂止是冷漠,我缩在一边连个尊上都喊不出来。”
“以前也挺冻人的,但是这回好像更加冻人呢。”
“或许是打架打输了呢,也可能是打架打到一半对手跑了,当然,他的什么东西被偷了也是有可能的。”
离大谱。
昭昭她们是下午抵达的,而此时楚家正好过来商议结亲的事情,这一场婚约也是波折。
楚沉正好也在,他对这婚约本就有些抵触,想过来取消。
他站在正堂,直视上首的昭和,“这婚约是先辈定下的,暂不说晚辈的意思,您的女儿介不介意恐怕还是个问题。”
昭眉没说话。
底下众人皆是不敢发出声音,而昭眉和何氏母子俩心中窃喜,本来没解决了小妮子还心头郁郁,但现在还不是被人家直白拒绝。
楚沉的话说得好听,可还不是拒绝的意思,说白了就是嫌弃。
“有理,昭昭若是不满意确实麻烦,她正好也快到了,听听她的意思。”昭和端起旁边的茶轻抿一口,并未苛责楚沉。
刚从马车上下来的昭昭被领人领到正堂,她还是拄着那根小木棍。
众人视线放到她身上,最先关注到的便是她的那根木棍子,见她走得有些异常,视线挪到她的眼睛上,这才发现她的容貌。
楚沉也转身看过去,神情微愣,但很快便恢复自然。
昭昭虽然和昭和长得像,但昭和身上的威压经常让人不敢直视,自然也欣赏不到她的美,但是昭昭神情柔和,丝毫不具攻击力,她的眼睛像是蒙上水雾,更增加了一抹朦胧之意。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